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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妮说,如果看到一个人你的心会跳的很快,那么就说明你爱他,我又不懂什么情情爱爱的,可是我看到他的时候,我『摸』着我的心脏,发现它真的跳的好快好快,我都要按不住了……”
施婳细细的手指按在心口处,脸颊上飞起的红晕久久不退,施敬书瞧着她此刻神情,仿似又回到那一夜,雪亮的车灯里,映照出的那一对青涩少年男女。
那时的她,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温荀,也是这样娇羞却又喜悦的神情,那时的他,狂躁,愤怒,像是失去控制的兽,只想要斩断那些青丝,摧毁她喜欢的人,强硬的把她据为己有。
“哥哥……你告诉婳婳,这是不是代表着婳婳喜欢他?”
施婳的眼睛又黑又亮,望着他时满是信赖和濡慕,她如今心智犹如孩童,更是将他视作兄长父亲一般倚靠,这全然的信赖和倚靠,却只会要他难过。
他从未曾羡慕过任何人,可此刻却那么羡慕温荀,只是羡慕又怎样,这一生已经注定了。
“我只要我的婳婳高兴,婳婳若是高兴嫁,那就嫁好了,婳婳若是觉得嫁人了不开心,那就回来家中,哥哥总能养婳婳一辈子,总之,哥哥只要我的婳婳,这辈子都无忧无虑,不要掉眼泪,不要难过,不要伤心。”
施婳却忽然红了眼圈,她怔愣看着施敬书,好一会儿,才喃了一句:“可是……以后没有人陪着哥哥了。”
施敬书抬起手,拇指轻轻蹭着她薄薄绯红的眼皮:“哥哥没关系啊,只要婳婳过的幸福。”
施婳的眼泪忽然夺眶,她扑过去紧紧搂抱住施敬书的脖子,滚烫的眼泪落在他衣领里,烫着他的皮肉也烫着他的心,这是摘去心肝一样的疼,却又饮鸩止渴一般的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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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婳留在家中的时间越来越少,常常早晨睁开眼就欢天喜地的出门玩儿去了,有时候晚上回来时小姑娘都困的在车上睡着了。
施敬书不曾说过什么,只让司机保镖好好注意她的安全,其他一概不要干涉。
可施敬礼施敬仪两兄弟却极其的担忧不满,只是大哥都不发话,他们也不敢多嘴,毕竟如今的施敬书,和曾经的谦谦君子判若两人,就连他们亲兄弟之间,都生分了许多。
外面也有了各『色』的传闻,说是施家的四小姐好事将近了,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把这样娇滴滴一个小姑娘娶回家,是打算当女儿养?
但这对施家来说,倒又算好事一桩了,毕竟之前的兄妹丑闻实在太耸人听闻,如今施婳都恋爱了,施敬书又是这样放纵支持的态度,丑闻自然不攻自破。
港媒的焦点都在施家四小姐和未来的施家女婿身上,却只有施家人方才察觉到施敬书的异样。
他自年前频繁注『射』致幻剂之后,失眠的症状就未曾好转过,还是后来施婳留在施家那些时日,他们如她幼时一般同榻而眠,他方才安睡了那几日。
后来施家出事,一系列的变故,他旧疾更重,再强壮的身子也禁不起这样的煎熬,施婳如今又满心垂系在温荀身上,无异于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