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彩回到自己的院子。两人依旧进行着分居生活。
对于这样的夫妻生活,叶杏山总说他很累。而方正彩无可奈何。她想找到解脱。却在深宅中闭塞。
叶杏山爱她。是真心的。没有任何人能否认。他自己也不能。
而最近厌恶的感情似乎更深。到底是方正彩对于他的反抗。还是自己慢慢发觉她不再灵动而是世俗占据她的灵魂。他忘了。
但是无论如何他不想去想。
“已经吩咐了煮了解酒汤喝了再睡。”方正彩进来叶杏山已经躺在床上了。
他没有回复方正彩。似乎已经睡着了。
方正彩倒了一杯水。叶杏山明明白白听见水被倒下来的声音。
等着她拿水给他。自己好和她搭话。
而显然不会。方正彩是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自己喝了。
叶杏山转头看她一眼。又把眼睛闭上了。
“要喝自己倒。”方正彩把水杯放下来。迈步出去了。
叶杏山一脸的怒意。
十分钟后突然又听见脚步声。“你还来干什么。”
“爷,夫,夫人让我来给你送药。”
叶杏山起身。看见一个家丁端着碗药站在门口。叶杏山面无表情。“放下就出去吧。”
“是。”
下人把药放下再出去。直到要被完全放凉了,叶杏山也没起来。
外面灯也熄了。昏昏沉沉一晚上闹剧。叶杏山最近是不会出门了。不然就只有被别人异样眼神视寻的命。
方正彩在自己的屋子里看着叶杏山起来把蜡烛吹熄了,自己才睡下。
段京密一身衣服被两人撕得乱七八糟。也顾不上换。直接出宫回了府。
和飞星坐在马车上。段京密把外衣脱下来。头发微微凌乱也不管了。
“王爷有没有受伤?”
段京密正在脱衣服,听见飞星言语。抬头盯着他。“你说说。我到底有没有受伤。”
飞星被盯得不自在。眼睛乱瞟。“属下不知。”
“不知?”段京密嘴动一动,表示出他的不满。“刚才看见了怎么不过来?”
“属下……”飞星咽了咽口水。
“为何!”段京密快要发怒。眼睛盯着他。眉毛皱着。
“我绝对没有不忠于王爷的意思。是有点……有点。”
“有点丢人。是吧。”
“还是王爷最懂我。”
段京密不想理他。“婚礼的贺礼没了。自己出。”
“是。”这时候再后悔有点晚了。
段京密头靠着马车的车板。满脑子都是刚才的场面。他极其想在叶蜡脸上也抽一巴掌。但是没下去手。这两人简直是异性兄弟一般。咬死不撒嘴。非要把自己置于死地。
“对了。今天另外一个人是谁?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他。”段京密思考一阵子。还是想不起来。
“是月山郡主的儿子,孟连帘。听说一直在岳范山学习剑法。刚刚才回来。”
“刚刚回来就如此。以后还想干出什么。”段京密怒火不减。
“他和叶蜡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