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宫滇生名下那座价值五个亿的钨矿我是不敢想了,如果老天爷开眼,最好让这场赌局以平局结束。
“可我知道,三局两胜制的比赛是永远不可能出现平局的,要么赢,要么输,绝没有第三条路子可选。”
“钱兄,你的话我可不敢苟同。”
李子丞笑了笑说道:“如果你真的不贪图宫滇生名下那座价值五个亿的钨矿,我倒是有个办法能够帮你达成心愿。”
闻听此言,钱福安急忙坐下来问道:“子丞,什么办法?”
李子丞答道:“很简单。等明天第二场赌局开始之前,你和宫滇生提前做出一个约定,双方派出的参赛选手不能是酒漏子,谁若违反这个约定,就判定谁输。”
“啪”的一声响,钱福安用力一拍巴掌:“子丞,你的这个主意当真是妙得很呐。只要宫滇生手中的那张王牌不是酒漏子,那张王牌的酒量就有一个极限。只要咱们知道了那张王牌的酒量极限,就能找出相应的办法来针对他。”
李子丞点了点头:“没错。正常人不管他的酒量有多大,总是有极限的。而酒漏子呢,根本就没有极限。
“宫滇生派出酒漏子来跟咱们赌酒明显就不公平,既然是一场不公平的对决,咱们有权利终止这场赌局,让宫滇生落得个鸡飞蛋打一场空。”
钱福安听后想了想问道:“子丞,假如宫滇生手中那张王牌的酒量极限是二十瓶、三十瓶甚至是五十瓶,咱们该如何应对?”
李子丞对着钱福安摆了摆手:“钱兄,没有那么夸张。在我印象中,从世界各种酒类极限挑战赛中涌现出来的最好的选手的烈酒酒量极限是四公升到五公升。
“一旦宫滇生手中那张王牌的酒量极限超过了这个数,那这张王牌铁定是酒漏子无疑。到时候,咱们可以邀请相关医疗机构对这张王牌进行酒量鉴定,一旦鉴定出这张王牌是酒漏子,宫滇生必输无疑。”
其实,李子丞没有说实话,他之所以让钱福安提前跟宫滇生作出约定,把宫滇生手中那张王牌的酒量极限限定在一个可控范围之内,是为了给戴倩茹出场做铺垫。
李子丞原本是没打算让戴倩茹出来救场的,因为他觉得这么做胜之不武。
诚然,宫滇生名下那座价值五个亿的钨矿极具诱惑力,李子丞若是能够帮钱福安赢下赌局,钱福安必定会厚报李子丞的援手之德。
可李子丞知道,靠赌博赢来的钱不吉利,会消耗自身的福运,数目越大,消耗的福运就越多。
李子丞和戴倩茹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李子丞不可能为了帮助钱福安去消耗自己和戴倩茹的福运。
现在好了,只要钱福安不贪图宫滇生名下那座价值五个亿的钨矿,李子丞有把握凭借戴倩茹这支奇兵让这场赌局以平局结束。
钱福安不是希望这场赌局以平局结束吗,那李子丞就帮钱福安完成这个心愿。
回到自己房间,李子丞立刻给戴倩茹发了一条短信,叮嘱她务必于明天下午六点之前抵达春城。
收到短信的戴倩茹什么都没问,跟剧组请了假之后,收拾行囊于第二天下午飞赴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