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我是让你舒服,又不是让她们舒服?谁叫你一定要满足她们?”
啊?郑家庆愣住了,他只要一听到女人说还要,就是再累也卯起来干,原来自己竟成了人形按摩器?
有些人是不自知成为了按摩器,可有些人却不是。明亮的几乎刺眼的房间里,雅各正在埋头苦干。
“哎……轻点……我疼,我不来了!”一声**,一双玉手就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回应她的是更加惨无人道的蹂溺,直把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弄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救命啊!我会死的……”那女人哀嚎着,往床底下爬去,可是雅各冷酷的可怕,他阴沉着脸揪住那女人的头发,毫无怜悯之心的拖出她。
自从温斯特打电话来警告他,不许他出现在宁西的面前,他就一直憋着火,照死了折腾这些女人。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也许是一种习惯『性』的掠夺,又或者是真的对宁西有好感。但是不管怎样,宁西引起了他的兴趣这是事实。
就这样,在极度的压抑之下,雅各得到了宣泄。那女人一脱离掌控,就害怕的往门口爬去,那满脸的惊恐让雅各不悦。
“你怕我?”他重重的一脚踩在那女人的脊背上,『逼』问她。
那女人根本就没注意他说了什么,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逃离,这个男人好可怕,就像是野兽一样,快要把她撕碎了。
雅各阴鸷的眼神中尽是狠绝,他对着门外说,“进来,赏给你们了!”
那女人呆滞住了,片刻反应过来,疯狂的想要逃走,却被几个强壮的保镖堵了回来,她尖叫着朝着雅各跪了下来,拼命磕头,“求求你,饶了我!”
雅各冷漠的看着她,一挥手,那几个强壮的保镖就围了上来……
良久之后,那女人被拖了出去。
“先生,要不要重新换一个进来?”保镖躬身问道。
雅各摇摇头,这两天已经换了不下五个了,就是找不到那种心痒痒的感觉,真是见鬼了!
看来,他要亲自走一趟了,就算温斯特护着,也总有他得手的机会。
温斯特和宁西的相处平淡中带着惬意,渐入佳境。
每天,宁西负责温斯特的生活保健,而温斯特负责指导宁西的功课。
不过,他们之间的相处还是很狗血的,没有暧昧,没有矛盾,更像是同『性』的死党一样。
“做完了吗?”
“快了,快了!”作弊的宁西慌忙把手机塞进衣服里,装作一副认真的样子写着语法。
“我看看……”温斯特犀利的眼睛不看题目,却盯着宁西略有些鼓囊的胸口,“什么?拿出来看看。”
“没有,没有!”宁西使劲摆着手,看见他眼光不渝,立刻补了一句,“我最近伙食不错,长肉了。”
“光长胸部了?”温斯特伸手去掏,吓得宁西立刻自己『摸』出来交公,看着还没关闭的谷歌,她想哭了。
“是真不会,还是不想动脑子?”温斯特皱起了眉头点着题目问她。
“我的亲哥哥,我真不会!”宁西扯起他的衬衫袖子,开始夸张的哭诉,“我到意大利语系只有短短的三个月,我连老师都不熟悉,怎么会熟悉这些单词,短语?”
“真的?”
“比黄金还要真!”这话说的有点心虚,其实简单的口语宁西没有问题,当初,展明睿可是花了大功夫给她补习的。
“ti amo”温斯特轻声说了一句,那眼睛却是紧盯着她的脸,关注着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什么?”宁西一脸茫然。
“说你笨!”温斯特叹了口气,她听不懂呢!
听不懂也好,温斯特闪动了下眼神,制定出奖惩方法,“我重讲一遍你认真听,不过,再不懂的话我会惩罚你。”
惩罚?什么惩罚?宁西有点好奇呦。
“我会罚你亲我,一次不会亲一下,两次不会亲两下……”
妈妈咪呀!宁西的唇都开始颤动,她不要呀!虽说面前的男人秀『色』可餐,可不是她的菜,她不敢摘呀!
这一下,温斯特讲课效果好了很多。最起码,宁西不懂知道问了,而不是偷偷去查谷歌娘了。
雅各隔日就到了,他打着处理家族事务的名头过来,却被温斯特阻在了别墅之外。
雅各靠在了那辆宝蓝『色』的阿尔法.罗密欧旁,那型男的潇洒,好似车模一样养眼。
“『骚』包!”温斯特看着那闪着邪恶光芒的‘龙形蛇’的车标,啐了一声,“你来干什么?”
雅各却是一脸笑意,“大哥来看看你,怎么这个态度?”
温斯特沉默地站在铁门内,盯着他看了好一会,转身就往回走。
“喂!我大老远过来,最起码让我进去喝杯水。”
温斯特低沉的声音传来,极具威胁力,“今天晚上,我会停『药』,你可以拭目以待,看我能撑多久。”
雅各阴寒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忌惮,他不敢赌!可是这心头一把火憋着真难受。
然后,就看见铁门外,豪车旁,雅各狠狠地几脚踢在车身上,把车上踢了几个凹槽都不自知。
“先生,我们……”一个保镖颤巍巍地问。
雅各狠狠地瞪着那别墅,他什么时候吃过闭门羹?他什么时候看过别人的脸『色』?
一股怨气,让雅各愤怒的发动车子,猛踩油门,直接撞翻了那牢固的铁门,直直地往里面冲过去。
温斯特张开双臂,迎着那车头,“有本事撞死我啊!来啊!”
雅各一个急转弯,从花园里碾过,把那些花花草草破坏的不成样子。
这些都是宁西种的花草,说是给自己解闷的!温斯特愤怒的看着雅各,沉默的用眼神谴责他。
雅各此刻心里倒是舒服了,他对着温斯特放狠话,“你最好配合治疗,如果你死了,我会立刻把她压在床上,尽情享用。”
“混蛋!”温斯特微紫的薄唇挤出这两个字。
“哈哈哈!你想要护着她就给我活久点!”雅各嚣张的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温斯特望着满院狼藉,心中一阵苦涩。
他知道他应该放宁西走,可是就因为贪恋这一点温暖,妄想这一丝柔情,所以,事情才会变成今天这种局面,不可收拾。
“找人修门,立刻整修花园,一会宁小姐回来,不准『乱』说。”温斯特命令道。
“是。”
温斯特庆幸,今天是董思林的三七,宁西去伦敦拜祭父母了,才没有和大哥对上。
宁西给她父母举行过祭奠仪式,就准备把宁默生和董思林的骨灰送回国,让父母魂归故里。
温斯特打算让宁西回去就不要回来了,省的被人惦记。
雅各回到酒店,仔细想了想今天的事,他很奇怪。
这宁西是个大方的女孩,怎么会看着自己撞毁花园而不出现?怎么会看着温斯特一人生气而不出现?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不在。
招招手,他叫来了手下,“查一下,宁小姐去哪里了?”
很快,雅各就知道宁西去伦敦的事了,也知道她即将回国了。
他螓着眉头略思索,就打了个响指,“阻止她回国,让她务必留在二少身边。”
一时间,他倒说不清楚,留下宁西是为了温斯特还是为了自己。
宁西准备扶灵回国,却担心温斯特的身体。她询问了波克,得知目前温斯特的身体还不错,她回国几天应该没事。
温斯特好像更希望宁西走一样,他把宁西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几个巨大的行李箱赫然摆在门房那里。
“你是要赶我走吗?”宁西拧眉。
温斯特张了张嘴,却没说话。他既舍不得,又不得不放手。
他不能不为宁西的安全着想,雅各对于女人向来是无情的,可是他猎滟的心却从来都是旺盛的。
以前,自己没有心,所以雅各上自己的女友他并不在意。可现在雅各把主意打到了宁西的身上,他却不能忍受了。
宁西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天『色』,“现在是晚上六点,你赶我走我住哪里呀?还是我去住酒店?”
住酒店?温斯特有些纠结了,住酒店安不安全啊!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再见。”宁西也是有脾气的,行李被送到门房,等同被赶走,这样丢脸她还赖这里干嘛?
宁西看着并排好几个行李箱,蹙眉,“我没有那么多东西,到底哪一个是我的?”
温斯特没有吱声,这几箱都是他这两天给她挑的衣服,本来就是随便一挑,谁知道越挑越多,就装了满满几大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