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的用最深情的语言凌迟着雅各的心,“我爱他,爱到没有他就会死,爱到他的一个皱眉,我就会紧张,这样的我,你还认为凭着你的手段可以让我屈服?”
雅各的脸色变得深沉晦涩,但是他没有打断她,就这样静静地听宁西说,等到宁西说完了他才用平静而又诡异的声音反问,“你爱他,和我有关吗?”
“就算你爱到天崩地裂,和我有关吗?”雅各伸手拧住宁西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温斯特活着,不能影响我爱你,霍东宸活着,也不能影响我爱你。所以,你省点口水吧!”
宁西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言论,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雅各,喃喃自语,“你疯了,爱情是需要双方面的,你不能一厢情愿。”
“我没有一厢情愿,我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感化你,来感动你。”雅各固定住她的脸,就想倾身上前亲吻宁西,吓得宁西不断朝后缩。
“不愿意?”雅各没有强求,只是微恼的松开手,把沾染了她皮肤的那只手放在嘴边亲了下,“我会让你愿意的。”
说着,他命令手下,“调派人手过来,好好保护宁小姐,如果她走脱了,你们全部都去死!”
很快,温纳庄园就被围的跟铁桶似得,宁西带来的十来个手下根本就不够看,只能近身保护着宁西,想要冲出去却是妄想。
宁西知道要想安然的走出去,只能从雅各身上下手,她追着雅各上了楼,“雅各我们谈谈。”
“没必要了,我不要听你说那些过往,因为你说的再动听,我也不会放了你。”雅各停住轮椅,冷冷拒绝。
“雅各,你真的恢复记忆了吗?”当宁西看到雅各点头之后,才继续说,“既然你记起来了,应给记得当年你对我放手了……”
“我没有。”雅各从裤袋里拎出项链,在她面前晃了下,“当年形势所逼,但是我给了你格雷科家族主母的信物,这在Z国叫聘礼,怎么能叫放手?”
“你!强词夺理!”宁西说不过他,气的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枪呢?我再打自己一枪,我让你看看我也不是好惹的。”
雅各愕然的看着宁西火箭一样冲下楼去,到处找人借枪,可是不管是她‘执剑’的手下还是雅各的手下,都没有人敢给她枪。
“你们讨厌!”宁西气的抱着头蹲在沙发上,她想用自己来逼迫雅各放手的计策,流产了。
雅各在楼上放声大笑,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宁西走不了,就如同困兽一样被困在这座庄园里。她一开始还紧张的和雅各对峙着,可是她实在太累了,这眼皮忍不住往一起叮。
终于,庄园里所有的人都睡熟了,雅各慢慢的转动轮椅,在寂静无声的夜里,来到了宁西的牀前,他贪婪的看了会宁西的睡颜,心动不已。
这就是我的天使!放了她只怕再也找不到另一个替代了!雅各在心底默默地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松手,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他需要宁西!
手,带着虔诚的信念,慢慢的摩挲着宁西的脸庞,脖颈,却没有再往下了。
他是饥色的,却不忍对宁西用强。
他慢慢拿出那条“夜空”,小心翼翼的给她戴上,然后左右端详了一会,满意的点了点头,扣好她的衣扣。
这本该就是她的!
雅各长舒一口气,就像是做了件大事一样,慢慢的退后,嘴里低低地诉说,“我知道你离不开你儿子,我这就把他带来,然后我带你去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好不好?”
宁西沉睡着,不会回答他。
“宁西,温斯特有一句话说对了,他说你的眼睛里带着温暖,能让人得到救赎。而我这样一个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浪子,怎么会错失那一抹温暖?”
走廊的灯幽暗昏黄,雅各推动轮椅走了出去。
当雅各的车发动,开出庄园的时候,维纳闪身进了宁西的房间,“宁小姐醒一醒?”
宁西睡得真沉,维纳这样大声都没有叫醒她。
不对劲!维纳伸手试了下宁西的鼻息,感觉她的呼吸比正常要慢得多,知道这是雅各对她用了手段。
他不敢掉以轻心,立刻拿出一个小银瓶,打开放在宁西的鼻下,给她闻了一下。
“咳咳咳咳……好臭啊!”宁西直接被呛醒了,她捂着鼻子躲着那臭味,“这什么呀?”
“昏睡剂的解药。”
昏睡剂?那是什么?宁西脑袋里警铃大作,她连忙低头查看了下自己,还好,身体没有异样,衣服也完好。
“他人呢?”宁西定了定神问维纳。
“出去了。”维纳站在窗口警觉的看着楼下,只有这栋房子里的人才昏睡,外围的警卫却安然无恙,看来要出去还需要费一些手脚。
“宁小姐,现在是个好机会,我们要离开。”维纳急切的说,“先生刚才出去了,带走了不少的警卫,就趁着现在,我送你走。”
“那我的人呢?”
维纳为难了,他带一个宁西出去尚且艰难,哪里还顾得上那十几个‘执剑’的人?
宁西知道他为难,她略略思索了一下问维纳,“雅各是怎么把我们迷晕的?”
维纳抬头看了眼中央空调的出风口。
秒懂!宁西打了个响指,“维纳,你去把浓度加大,让他们都睡到明天早上。”
维纳吓得脸都白了,“先生会杀了我的。”
“你救我一个是救,救十个也是救,有区别吗?”
好像是没有区别。
维纳挠挠头,被她说服了,“好吧!这个你拿着,弄醒了你的人后带到后门,我在后门等你,我得再去找辆大车。”说着,他把那瓶嗅剂塞个她,就溜了出去。
宁西不敢耽误,立刻弄醒了‘执剑’的兄弟,然后带着他们上了后门的车。
“猴子,你安排向离开的路线,我现在去把儿子带过来。”宁西没有慌乱,有条不紊的布置着。
很快,兵分几路,各司其职。
维纳则带着宁西往霍宁下榻酒店而去。
深夜的酒店,空寂无人。宁西走过前台,忽然觉得不对劲。
“怎么了?”维纳看她停住脚步,就回头问她。
“前台竟然没有人值班。”宁西蹙眉往那本该二十四小时有人的前台望过去,却看见一只高跟鞋遗落在地。
“不好!快上去!”宁西的心“突突”的乱跳,极度不安,她拽了维纳的手就往安全梯跑去。
“坐电梯!”维纳可不愿意爬二十几层上去,累都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