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凭这一夜,就足以使靳冬花对卢嘉瑞充满感激!
自此,卢嘉瑞时常到花蝶苑靳冬花房中来,比到钟明荷房中去的时候还多。
邱福按卢嘉瑞吩咐,定制了一个巨大的浴桶,又为冬花房中更换了两个更大的烧水大镬。卢嘉瑞来到冬花房中,有兴致之时,便让奉香儿和银彩装上半桶热水,水上撒些花瓣紫酥,水里投放香粉,有时主仆四人便都一起共浴,既相互浪虐嬉闹,又相互洗刷搓揉,其中兴味乐趣,拙笔实在难以描摹,单凭看官想象便可知晓!
自然,在宠幸靳冬花之余,卢嘉瑞收用了银彩,又继续了与奉香儿的欲缘。
不知是福至心灵,还是心灵福至,靳冬花搬到花蝶苑东头院中居住两个多月,竟就有了身孕。当郎中来给冬花诊脉,确认是喜脉之时,简直把卢嘉瑞都乐坏了!
这有些让卢嘉瑞喜出望外。他没想到,这么快他原先的谋想便结出了果子,他这时甚至都有些后悔没有早些宠幸靳冬花。这个朴实无华的女子,给了他新的希望,他希望冬花再给他生一位小公子来,以便卢家后嗣枝繁叶茂。
冼依良、林萱悦、班洁如和钟明荷几个姐妹,此时也不得不对靳冬花刮目相看。不惟因卢嘉瑞宠幸她,也因卢嘉瑞一向以来对她们自己亦不乏宠幸,却始终未能为卢家增添一男半女,如今相公对冬花关顾才两个多月,人家便有了身孕,她们心里不免自觉惭愧。
在得知靳冬花有孕之后,冼依良等几个姐妹不时过来探望,贺喜祝福,赠送礼物,与冬花闲话解闷。冼依良除了送来礼物,还说了些生养孩儿的经验。这些让靳冬花觉得,怀上了卢嘉瑞的种,自己的地位似乎真的都变了,这些姐妹们终于将自己当回事,不再像以前那样,直把自己当作仆役一般。这种感觉让靳冬花感到特别幸福!
别人家都是祸不单行,卢府却常常福有双至。卢嘉瑞迎娶钟明荷的时候,冼依良诞生信郎,卢嘉瑞除授官爵时候,焦绣珠诞生官禄。如今靳冬花怀上身孕不到一个月,她见到在旁伺候的银彩数次虚呕。靳冬花因自己刚怀上身孕不久,自然敏感,想起前段时日,屋里几个女人都多次侍奉过老爷,她便想:莫不是银彩也有了身孕?
晚夕,卢嘉瑞进房来,靳冬花便跟卢嘉瑞说了日间银彩虚呕之事,让卢嘉瑞请郎中来把脉诊断。
翌日,卢嘉瑞便让瑞安大药铺坐堂郎中甄先生来给银彩把脉,竟然又是喜脉!
这下,卢嘉瑞真是异常兴奋,数月间便要增添两个孩子,虽还不知是公子还是小姐,但总归看得见卢府要枝叶繁茂了!
此时,正值芳菲苑构筑风水的改造工程即将告竣时候。卢嘉瑞想这府里连连有喜,那一定是简道长将宅院风水重构之功力,便想着过几日定然要到三清道观去拜谢简道长,多敬献香火钱,申表一片诚挚感铭之意!
甄先生给银彩把脉后便告辞,卢嘉瑞交代奉香儿一番,让她暂时仔细照顾好四娘与银彩,自己便急急去跟冼依良商议安排两个孕妇的起居照料事宜。
冼依良一听银彩也怀了身孕,甚是惊讶,但既然卢嘉瑞都坦然跟自己商议孕后事宜,那也就没有什么不能摊开说的话了。
“冬花虽然原也是丫鬟,相公毕竟给了她列妾的名分,她怀了身孕,理当好好照料,在如今的房中安居就好。银彩照料不了她了,生产之后,奉香儿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往后,相公多买几个丫鬟回来,坐月子时候,至少得一个乳娘和两个丫鬟。”依良说道,“至于银彩,如今她还是个丫鬟,怎么安顿合适,还需稍费斟酌。”
“银彩本来就是六娘焦绣珠的丫鬟,六娘过世了,如今她又有了身孕,我就当收她填房做六娘,也无不妥。”卢嘉瑞说道。
“嗯,相公说的也在理。只是既然相公把她收房做六娘,宅院里却已没有合适的房子给她居住了。不能让她有了六娘的名分,却居住丫鬟的房子。但如今住着的人,谁也不好挪窝了。”冼依良疑虑地说道。
“娘子说的也是,”卢嘉瑞说道,想了一会,忽然说道,“我想到一个地方,正适合银彩居住,不过得娘子首肯方好。”
“什么地方?”冼依良问道。
卢嘉瑞想到了什么地方适合银彩居住却要冼依良首肯方好的呢?冼依良会首肯吗?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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