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优秀，肯定有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以前也有不少女生给你送过情书或者礼物吧？只是这些我都不知道。”

说着说着，程凌菲的语气就越来越低落。

“所以你不生气吗？”

程凌菲抬起头：“生什么气？”

林煦眉心跳了跳：“没什么，回去吧。”

“我没有生气，我就是觉得委屈。”程凌菲没有挪动脚步。

林煦听到这话，回过头，看到的是一个像被人抛弃的女孩儿。

“我当时就在想啊，你那么优秀，怎么就成了我的对象呢？你看啊，有那么多人都喜欢你，你为什么要喜欢我这个成绩又不好、又没有别人有的女神气质的人呢？”

“而且那几天你确实是对我爱理不理的，就像是陌生人一样。我只是被表白了而已啊，我又没有要求他表白我，我又不喜欢他，我不懂你为什么要生气。”

“当我看到有女生给你写情书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不是生气，而是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程凌菲一字一句地说了这么一大段，越说越委屈，越说眼睛越湿润。

林煦在她的眼泪落下之前，把她拥入了怀里，让她的脸贴着他身上的羽绒服，这样，眼泪就会被吸干，落不下来了。

这个傻丫头！

他生气是为什么，不就是因为那个男生向她表白的时候，她没有第一时间拒绝，连婉拒都没有。他不知道在她心里，到底有没有把他当作她的男朋友。毕竟，他们两个人是真的从小就一起长大的，他也不确定程凌菲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所以当听到她被表白的时候，他心里就气了。他这段时间对她爱搭不理的就是想弄清楚，在她的心里，他到底是个什么位置。

可是每次都狠不下心来。

晚上本来想自己一个人先走的，可是看到空荡荡的9班教室里就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他又提着书包回了教室，等着她写完作业来找他。

其实早上的时候，他的水杯里是装了热牛奶的，出去接热水只是因为看见她在后门口探着头等他出来。

不过现在他弄明白了，这个傻丫头心里是有他的，而且，她对他的感情和对程凌彦的感情是不一样的。这一认知让他原本低落的心一下子又鲜活了起来。

“傻丫头！你不用想那么多，就算别人再优秀，我都看不上，我喜欢的就只有你一个而已。”

“你不需要有女神的气质，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你学习差也没关系，这不是有我吗？你不会的题目我都给你讲，一遍不会就两遍，两遍不会就三遍，不管多少遍，我都给你讲，直到你学会。”

“不过如果以后还有男生向你表白，你就直接告诉他，你不喜欢他，你只喜欢林煦。”

程凌菲的情绪因为林煦的这一句话莫名的好了起来。

“我程凌菲只喜欢林煦？”从他怀里抬起头。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