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听话地起身，走到了林煦的旁边。

“看看。”林煦指了指电脑屏幕。

何茵看了一眼，顿时心就凉了。

因为屏幕上的，就是她在学校贴吧发帖子的那个id账号主页。

“是你没错吧？”林煦的声音冷冷的。

何茵打了个寒战，尽管现在是五月份，气温已经算是高了。

何茵没说话，既然林煦已经知道了，她也没有什么好否认的。

只是，她不敢面对林煦。

“是你做的你就承认，然后去道歉。”

何茵沉默了良久。

“是我做的。”

“人和人是不同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再怎么费尽心机，也不会属于你。”

何茵还是低着头，她的脸火辣辣的。

林煦是连她为什么这么做都已经猜到了吗？

“道歉会吗？”

“对不起！”何茵的声音低低的。

林煦叹了一口气，说：“不是向我道歉，你应该要知道的。”

“嗯。”这时候何茵已经有些带哭腔了。

林煦烦躁地揉了揉额角，就关了电脑，离开了办公室。

留下何茵，还站在原地。

良久，她突然浑身瘫软下来，一手扶着旁边的桌子，才使自己站稳。

她当然知道她应该要向谁道歉。

……

校门口外的奶茶店里。

“学姐，我找你出来是有事要和你说。”

“你说。”程凌菲坐在何茵的对面，面前的一杯奶茶没有碰过。

何茵顿了一会儿，程凌菲耐心地等着。

“对不起！”

程凌菲对于何茵突然的道歉，并没有过多的意外，毕竟早就有了猜测。

何茵的一双手一直在奶茶外杯上不断地摩挲。

“对不起，学姐。学校贴吧里那个造谣的帖子是我发的，那些照片是我拍的。”

“是我对不起学姐，一直在诋毁学姐的声誉。”

“对不起！”

“真的很对不起。”

何茵的声音低低的，但程凌菲该听到的还是都听到了。

程凌菲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对于何茵，她一开始只是觉得她胆子有些小，可能不是很适合进入学生会，可是奈何当初报名了她组织部的就只有他们八个人，她才勉强让何茵加入的。

不过好在，何茵虽然说是她勉强招进来的，但工作能力还不错，也并没有她一开始看起来的那么内向。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外表如此柔弱的女生，居然藏着一颗害人的心。

当真是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啊！

“那些照片都是你拍的？”程凌菲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何茵犹豫了一下，回答道：“大部分都是。”

“那剩下的一部分呢？那些在教学楼里面的照片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是、是、是我表姐。”

“嗯？你表姐？”

“我表姐是邱采珊。”

听到这个名字，程凌菲有些茫然。

她认识这个叫邱采珊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