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二姐姐的眼神好可怕。”唐初瑾端着茶杯正悠闲地喝茶,却见唐煜忽然凑近她,在她耳边轻轻的了一句。
闻言,唐初瑾笑笑,“无碍,不用管她,且等着吧,一会儿姐姐请你看一场大戏。”
大戏?什么大戏?
唐煜闻言,有些不解的挠了挠后脑勺,却见唐初瑾只是盯着茶杯,并没有为他解惑的意思,便只能绷着脸坐在位置上。
不大一会儿,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众人听见这声音,皆是往门口看去。
待那人缓缓显出身形,众人皆是一惊,唯独唐清月瞬间白了脸色。
“草民见过将军,见过大姐……”那人一进来,便缩着脖子下跪,连看都不敢看唐墨一眼。
唐墨坐在主位上,眼里的震惊之色已经渐渐褪去,见李大夫满身伤痕,衣衫褴褛,他又皱起眉头,沉声道:“李大夫,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了?今晨到底去了哪里?”
李大夫闻言身子轻轻一颤,抬头往唐清月那边飞快的看了一眼又低下头,暗暗咬了咬牙,道:“回老爷的话,昨日晚上二姐派丫鬟找到草民是让草民前去替她诊治伤口,还特别嘱咐草民将将军当初放在草民这里的三瓶玉凝露全部带上。”
“可是,草民将玉凝露带去后,二姐却忽然改变了主意,她将其中一瓶让草民涂在她的伤口上,又将其他的玉凝露全部收了起来。并且让草民想办法用药将她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也就是让她的伤口看上去更严重一些,但实际上并没有加重。”
“你胡!我何时和你这般过了?”
唐清月一听李大夫的话,眼眶顿时红了,她转头看向唐初瑾,委屈道:“大姐姐若是不想给妹妹玉凝露,妹妹不要也就是了,何必让李大夫出冤枉妹妹的话,你这让妹妹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清者自清,若不是你,自然不会冤枉了你去。可是二妹妹如今这般急着辩解,可是会让姐姐我以为你这是因为心虚。”唐初瑾闻言确实懒懒的往椅子上一靠,半个眼神也没给唐清月。
唐清月见此,暗暗捏了捏袖子里的手指,终是没再话。
李大夫见此,继续道:“草民本是不愿,可是二姐是事成之后会给草民五百两银子,草民一时糊涂,起了贪心,这才替二姐在伤口上做了手脚。”
“但草民回去后,翻来覆去想了一夜,始终觉得不安心,便在今晨匆匆出了府。可谁曾想!”
到这里,李大夫有些咬牙切齿的抬头看向唐清月,“可谁想草民今日刚出府,便被一群黑衣人追杀,是奉二姐的命令来灭口。幸好草民向来谨慎,身上带了些药粉防身。那些黑衣人见草民手无缚鸡之力,一时没防备便着晾。”
唐清月听着李大夫的话,脸越来越苍白。
“可是草民那些药只能让他们暂时昏迷过去,且当时草民心中害怕,便想着赶紧出城,没再管那些人。但不等草民跑到城门口,那些黑衣人又追了上来。”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唐清月不仁,就别怪他不义。索性,他将昨日至今日发生的事儿全了出来。
“草民当时差点就命丧黄泉,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冲出来一黑衣男子,那人武功高强,自那些黑衣人手下救下了草民这条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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