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依然肆虐着,狂风裹挟着暴雨不停的拍打着别墅的玻璃窗,而别墅里的气氛也相当的诡异,他们没想到弗兰克上校竟然能从画里走出来。
特别是郑玉秀,她的身子在不停的颤抖着,原来这两天晚上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人真是那个“杀人王”弗兰克上校。
弗兰克上校看了一眼郑玉秀,接着就对其他人说,“女人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东西啊!”
严华听了笑着对他说:“没想到你一个德国人中文还不错啊!”弗兰克上校自信的说,“那是当然,这里的日子太无聊了,只好学一些东西来打发时间,没想到还真能遇到你们几个中国的朋友。”
顾明的手因为紧张不停的出汗,严华轻轻的握住他手,用力的捏了一下,然后又对弗兰克上校说,“我很好奇,你是怎么会一直留在这里呢?”
弗兰克上校自顾自的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然后慢悠悠的坐在了边上的三角椅上,笑眯眯的看着几个人说,“二战结束后,我就带着我的妻子和情人一起来到了这个小岛上,过着隐居的生活,这个别墅也是我亲自投计的。”
严华在心里盘算着怎么能把时间拖延到天亮,于是他就很疑惑的问弗兰克上校,“那你又是怎么被困在画里的呢?”
弗兰克上校的表情明显有些变化,可是看不出是生气还是忧伤,只见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本来我们可以一直在这里快乐的生活下去的,可是好景不长,当地的人们发现了我的真实身坐,他们成群结队的来到这里,先是在外面的那棵大树上吊死的我情人苏菲,然后他们反锁了别墅的大门,再外面架起了木柴烧死了我和我的妻子。”弗兰克上校说到了这里又慢慢的喝了一口红酒,眼神里似乎有一些化不开的情绪。
严华一听这里曾经被火烧过,就直截了当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这里已经被大火吞噬,那为什么你的画像和那面镜子还能保存下来呢?”
“因为那幅画和那个古董镜一直被我存放在密封的地窖里,大火并没有蔓延到那里,而后来买下这里的人在清理火场时发现了那个地窖,里面除了那两个东西之外,还有我那些年搜刮来的财宝,那个人也因此发迹了。”
这时一直坐在沙发上的吕博松突然很不舒服,一直想吐却吐不出来,接着就浑身抽搐,倒地不醒了。
弗兰克上校看了他一眼说,“可怜的家伙,你要知道和我的情人偷情是要付出代价的。”
吴晓第一个冲到吕博松的身前,刚想伸去扶他,却被严华拉住说,“别碰他,他已经没救了!”
吴晓一愣,然后眼圈发红的说,“不可能!一定有办法救他的!”
严华用手轻轻的碰触了一下吕博松的肚子说,“这里面已经全都是虫卵了,他的内脏几乎被吃空了,能挨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只见吕博松全身皮肤死灰,而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正一抽一抽的动着,看得吴晓顿时有种想吐的冲动。
而一直在边上看着的郑玉秀此时更是惊慌失措,难不成自己也会变成这样?
弗兰克上校看到郑玉秀的脸色惨白,知道她为什么吓成这样,就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说,“放心吧小美人,我是不会让你变成这个样子的。”接着他又对所有人说,“对不起各位,苏菲的口味有些重,我也提醒过她,可是好像没什么用。”
这时钱芳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了弗兰克上校的身边说,“贱人永远是贱人……任何时候都能有让人倒胃口的本事。”
弗兰克上校竟然拉起钱芳的手说,“下面让我隆重介绍一下我的妻子,索菲亚。”
几个人中除了严华之外,剩下的人都是大跌眼镜,难怪一直都觉得钱芳怪怪的,原来她早就被鬼上身了。
“我们几个天亮了肯定是要走的,已死的人我不会追究,可是活着的人我肯定要全都带走……”严华冷冷的说。
弗兰克上校没想到严华的胆子还挺大,他轻蔑的说,“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有没有不是你说的算的!”严华说完这句话后,他的双眼就开始慢慢变的像血一样的红,整个人的气场也和平时明显不同了。
弗兰克上校一愣,“没想到严先生还……挺特殊的,看来我是非放你们走不可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