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归彦也不是没有想过要破碎虚空离开此处，可结果依旧如此。

林栖月本以为是叶归彦如今这具身体有诸多不得已，但听叶归彦这么说却并非如此：“这是为何？”

她想了想，又道：“我倒是没有什么限制。”

岂止是没有什么限制，林栖月简直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叶归彦沉默下来，他捻起林栖月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玩着，眸中晦涩不明，过了一会儿才又道：“或许，可以做些无伤大雅的小事，但若是影响这个时代发展的却是不行。”

林栖月这具身体的身份是奴隶，这段日子除了外出寻找叶归彦的消息之外就没再做其他的事情。

虽然说在斗兽场内闹的动静有点大，但对于这个时期总发展方向却是无关紧要，所以她不受限制。

但叶归彦不一样，他的身份是冥炎殿的冥炎圣子，最为接近黄帝的人，他的一言一行有可能在很大程度上代表着黄帝。

若是他出错了一步，便极有可能改变世界发展的大方向，所以他才不能随心所欲。

林栖月此时也是想到了这一层，现如今她与叶归彦一道，有可能接下去的事情她也会受到限制，至于是什么事，就看天道的判定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林栖月道。

总归不论什么事，只要有叶归彦在身边，一切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