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人还在的地方真的死去，看起来也不错，大概吧。

林栖月没再说话，既不答应也没有拒绝，归一也安静了下来。

倒是夏禹剑撒欢似的在乾坤袋里废话：“没想到这也是个痴儿，听着都觉得不值得，这是余情未了啊，拼着轮回转世的机会也要出去看一眼，啧啧。”

“人世乐趣那么多，该忘的早就忘了，就算他出去了又能怎么样，这不就是在自寻死路吗，真想不明白这些凡人的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林栖月被夏禹剑烦的实在听不下去了，她翻了个白眼传音道：“别吵吵，闭嘴。”

夏禹剑一哽，继而哼了一声嘟囔着林栖月没心肝，用完就扔，对他态度这么差。

林栖月就任由夏禹剑嘀嘀咕咕，没再理它。

等到夜幕降临，林栖月这才窸窸窣窣的起身，丢下一句：“后日再去，你好好休息。”

折腾了这么久，归一的魂魄状态已经开始虚无了起来，如果再不好好凝魂，怕是没几日就真的要魂飞魄散了。

归一一听就知道，林栖月这是同意了他的请求，当下对林栖月露出一个笑容：“好，谢谢仙姑，仙姑果然是好心肠。”

林栖月一哂，临到死前还有兴趣耍嘴皮子，真不知道归一是心大还是故作坚强。

“好好享受‘活’着的时光吧。”林栖月轻飘飘的丢下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