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便也不继续提醒,那阐教练气士仙翁,分明是想要报仇连公子和君候一起陷害,然后便就有了辅助西岐伐商的大义之名。
结果紧接不多说,
伯邑考虽然同样听说了那练气士南极仙翁的阴险卑鄙,可正是知道那南极仙翁的阴险卑鄙,才不敢不去朝歌进贡。
因为那阐教就算再阴险卑鄙,总不可能陷害那大商的同时,也陷害周室当兴下的西岐?不过是一切命运都被安排了而已。
便仿佛父亲西伯侯,虽然被那阐教终南山云中子陷害了,但‘目的’却是为了周室当兴,当兴之前却当有难,不过是为了给那大商加一罪名。
所以伯邑考同样‘想通’了,至少自认为想通了,这一趟必须得去。
于是片刻后。
母亲太姬:“你父亲被羁羑里,西岐内外事付托何人?”
伯邑考也恭敬道:“西岐暂且托与兄弟姬发,依旧如父亲走前吩咐,内事托付散宜生,外事托付南宫适,孩儿要亲往朝歌面君,以进贡为名,请赎父罪。”
很快辞完母亲,神仙练气士的安排自不敢再耽搁。
伯邑考却又再到殿前与姬发九十八王弟辞别,嘱咐姬发:“兄弟好生与众兄弟和美,不可改西岐规矩,我此去朝歌,多则三月,少则二月,即便回程。”
原本心中却是想像父亲走前叮嘱自己一样,也叮嘱二弟一句:‘姬发你不要欺负下边九十七个弟弟,西岐之事你也什么都不许插手……
内事交给散宜生,外事交给南宫适,西岐之民没老婆的你要给钱娶老婆,没嫁人的你也要给钱嫁人,实在嫁不出去的,你就将就一下娶了;没饭吃的每月也要给口粮,有一点做不到,姬发你就是有罪。’
要说对父亲西伯侯没有一点恨意,自也是不可能的,只不过绝不会表现在脸上。这一次将阐教阴险卑鄙练气士托梦之事再说出来,却就是害死父亲西伯侯,也跟其伯邑考无关了。
但临走前想想,还是不由改了口,父亲那样对待自己打压自己,自己却没必要再打压兄弟姬发,眼下却还需要个仁义兄长的形象。
结果吩咐完,便开始收拾宝物准备进贡队伍起行往朝歌。
却不知西岐城的街上,那位大商君主也正跟一位练气女仙闲逛着。
眼看到西岐王宫突然的动静,石矶娘娘也微微一笑道:“看来陛下你得先回朝歌了,反正现在西岐无事,等过后再来不迟。还有那磻溪垂钓的姜子牙,也暂时不会有人前去拜访,陛下同样不必着急过去。”
帝辛心中则还没有激动完,可是跟石矶娘娘扮夫妻啊,既然假扮夫妻,晚上总要睡觉,说不定就假戏真做了。
不想那伯邑考竟会如此着急往朝歌进贡,并且明显第一个托梦的可能真是那南极仙翁,但第二个托梦的似乎就不是那南极仙翁了。
可如果不是那南极仙翁,又还能是谁托梦留那南极仙翁之名?
于是帝辛也只好点一下头道:“也罢,反正现在西岐无事,等过后朕有空再过来,然后再去看看那钓鱼的姜子牙。我们出城回朝歌先等着这伯邑考吧。”
却不知与此同时土遁逃到磻溪的姜子牙,刚落脚眼前便无声无息出现一人,一个很有邻家仙子妹妹的极美练气女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