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引道人依旧是面黄微须,一张苦大仇深的脸。
准提则也依旧身形矮小,獐头鼠目,而细眼鼻长,明显看着又有些邋遢,仿佛一乞丐的猥琐道人,突然就是不由老眼阴阴的开口道:“看来与我西方有缘的弟子,皆在那老子元始阐教下,以及那通天截教下。”
接引道人也不由老脸微发苦道:“这一场大劫还未真正的开始,师弟我二人且还要稍等一下。”
准提也再次不由老眼阴阴的往远处望一眼道:“师兄可看出,那老子元始阐教下都有何人与我西方有缘?
我怎么总感觉这一场封神大劫背后,还有一只我跟师兄都未看到的黑手,好像连我跟师兄圣人都成了其棋子一般。”
接引道人老脸发苦,思吟道:“师弟也感觉到了?却不知又是何人,若说那通天截教下弟子,却皆都是豪爽仗义之辈,当不可能有此心机智慧,让那老子元始两位道兄门下都占不到便宜。
若说阐教门下与我西方有缘之人,我却有种感觉,似乎那安静的南海慈航道人才当为阐教下第一人,而并非那燃灯道人。”
准提直接老眼阴阴一闪:“师兄这一说我才发现,这一场大劫背后似乎的确有着一只黑手,好像我等圣人也都成了其手中的棋子,不知道又是何人?竟比那老子元始阐教下弟子还阴险卑鄙,只怕比我更无耻不知多少倍。”
接引道人老脸再发苦,一叹道:“唉!师弟如此言自己终究有些不好,那老子元始的确都是虚伪阴险卑鄙之人,只怕这洪荒确有一比两人还阴险卑鄙之人,竟叫两人丝毫占不去便宜,怕是必在那大商截教一方。”
突然准提阴阴的老眼不由一动道:“我想起来!似乎出现了一神秘的练气士,曾与那三霄一起,被那阐教等人说成那三霄道侣,难道会是那位神秘练气士?”
接引道人也点点头:“那通天截教下当不可能有此‘智慧’之人,确当为那大商之人。”
准提立刻老眼阴阴一闪,想也不想道:“此人不管是何人,都与我西方有缘。”
接引道人点头:“师弟所言甚善。”
准提再老脸阴沉道:“嗯,那南海慈航道人也与我西方有缘,那阐教副教主燃灯道人已向我西方示好,亦是与我西方有缘。
那惧留孙偷偷瞒着元始配道侣生了一子,将来必为那不喜女人的元始所不喜,亦与我西方教有缘,当为我西方教下惧留孙佛。
师兄你说那老子元始,洪荒无数年还真是不收任何女弟子,如今看来也的确似乎有些跟天地女子之身过不去,两人不会暗中结成道侣双修了吧?”
准提眨一下阴阴的两个老眼,也忍不住微微好奇:“我与师兄倒也想找一道侣,可这洪荒好看的,却都被那通天收为了女弟子,那西王母动不得,那女娲更动不得,身下可惜没有能配我与师兄之人。”
接引脸色更苦:“男男如何双修?”
准提再眨下眼睛:“他两人若没有双修,如何会公然牵手?师兄且看两人阐教下仅有弟子都是如何看女人的,却是见女人便喊贱人。”
接引道人也不禁望向昆仑山一眼:“那老子元始两人之事,师弟还是莫要过问了,我二人东来却只为度有缘人,趁火打劫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