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奴才有罪,有罪!”常乐整个人抖的厉害。
“说说看,怎么个有罪法?”小远当即让人把荔枝送了进来,苏遥走上前亲自为小远剥着荔枝,一枝枝的荔枝被冰块包裹着,白嫩的荔枝肉沁入小远的嘴巴,小远半低着头,等着常乐的回答。
“王上,是姚戎侍卫的意思,他说既然是王上幸过的女人,不许侍卫们。。。。。。。。”
不等常乐说完,小远当即大怒了起来,他最烦手下的人私自为他做主。
“明日让姚戎自己去侍卫营领三十军棍子!”小远冷冷的说。
苏遥听了小远的话,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了地,看来翠儿的这条命有望保住了,苏遥又剥了一颗荔枝送到了小远的嘴里。
“常乐,你说说怎么处置你自己吧?”
常乐哆嗦着,他吓得早已说不出话来,难不成要自己领死吗?
常乐看向苏遥,苏遥正在用心的剥着荔枝,一双纤细的小手微微的翘着,“王上,这荔枝虽然晚到了几个时岳但还算新鲜。”苏遥盯着小远慢慢低语。
“荔枝晚送了孤可以饶恕,这多嘴多舌,多手多脚的习惯可是不好的?”小远看向常乐。
“王上,奴才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常乐磕头如捣蒜,整个人吓得快要虚脱的架势。
“王上,他虽有错在先,但却保住了王上的孩子,这功过相抵,就饶了他吧!”苏遥拿着丝帕用心的为小远擦拭了一下嘴边的荔枝汁水。
“是姚戎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常乐?”小远冷冷的看向常乐。
“王上饶命,是,是,奴才去求的姚戎侍卫!”常乐只好实话实说。
“那你明日自己去领二十大板,记住自己干的事不要诬赖在别人的身上,这次看在锦妃的份上暂且饶过你的狗命,滚下去!”
常乐连忙磕头谢恩,“奴才谢王上,谢锦妃娘娘!”说完起身,连爬带滚的走出了承欢宫的大门,三魂早已经被吓去了两魄。
置香室,烛光摇曳,平丽人把心里的怨气都倾注在了置香台。
夏花望着了丽人好久好久,终于打破了内心的沉默,“娘娘既然是置香的高手,何不用置香作为自己的武器?”
平丽人抬眼好奇的看向夏花,“难不成你有什么好主意?说来,让本宫听听?”
夏花走到平丽人的近前,低头俯在平丽人的耳畔,一阵盈盈低语,着实让平丽人眉开眼笑。
“没有想到,离儿也能为本宫留下得力的下人,你放心好了,本宫一定会为离儿报仇雪恨。”平丽人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
原来夏花和先前坠入玉湖的莫离儿竟然是表姊妹,表姊妹之间一个狠,一个毒,真是绝配的很。
平丽人听了夏花的一番话,当即舒畅的很,马上回了去,当即与夏花研讨起了如何对付苏遥。
怎料夏花第二日去玉湖为平丽人取湖水调香之用,不慎也坠入了玉湖之中,平丽人得知消息以后,当即瘫在了地上,难道真的有鬼神之说。
平丽人曾经听过关于香蛊囊的传说,要是借以胎儿的命来延续他人的命,始作俑者必须斋戒三个月,禁欲禁嗔,否则将有劫难,但平丽人并没有去做。
玉湖坠湖事件让平丽人断定是苏遥恨自己夺她肚中的胎儿为娘亲续命而所为,后来以平丽人知晓了苏遥和白安岳的事情而让苏遥止住了口,苏遥却出其不意的发现了平丽人与赵文轩之间的端倪,着实让平丽人感到吃惊。
夏花躺了几日才算好了过来,总算没有丢掉性命,平丽人去看夏花的的时候,夏花哭了起来,“丽妃娘娘,奴婢总算捡回了一条命,没有向离儿姐姐那样的死去。”夏花早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夏花,告诉本宫,你是怎么掉入玉湖之中的?”平丽人询问着夏花。
夏花揉了揉头,“娘娘,我只是从玉湖中走过,突然脚下一滑,就跌入了玉湖之中,您说难道这玉湖之中真的有水鬼不成?”
平丽人听了此话,当即沉默了,突然她像想到了什么一样,领着几个宫人
急匆匆的就冲出了夏花的房间,直奔玉湖而去。
玉湖的水很清很清,以往平丽人置香用的一部分的水都是取自这玉湖的上游水,所为上游水就是在玉湖的上游有七十二个个泉眼,这泉眼常年咕咕的喷水,以至于奔流而下汇集到湖中,后来怀国的君主赐这湖为玉湖,由于泉眼常年喷水才使的这玉湖的水是活水而绝非是死水,水从玉湖直至流入了宫外的护城河中……….
风刮过,吹起了一池的春水,平丽人兴冲冲的直奔夏花落水的湖边,可平丽人没有料到的是,苏遥竟然也在那里。苏遥见到平丽人来了,淡淡一笑,眼睛温和的看向平丽人,“丽妃姐姐来了?”
平丽人也笑了笑,“妹妹也在啊,妹妹有身子的人了,应当小心才好,这玉湖湖畔可是危险的地方?”
“姐姐,妹妹从来不信邪,妹妹行的端做得正,怎怕半夜鬼叫门?”苏遥说完望了一眼玉湖,苏遥见平丽人不言语,接着说,“这玉湖的水真清啊,怎奈却也能吞噬生命,看着鲜活的生命瞬间在眼前消失,那种痛是难以名状的,你说是吗姐姐?”苏遥叹了一口气。
平丽人很气愤,她心里明白苏遥是在耻笑自己,上次自己不也是跌入这玉湖之中吗?那日自己走到玉湖湖畔亲自去取湖水置香,突觉头昏脑胀了起来,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自己后来也疑惑过,但自己那几日确实是身上不舒服,后来也就打消了疑惑的顾虑。
平丽心里琢磨着,难道这起事件真的不是锦妃所谓吗?
心里却马上驳斥了自己的观点,不是她又能是谁?放眼望去,这偌大的后宫之中唯一一个有资格与自己抢夺后位的人不就是她冥苏遥了,不是她做的又能是谁做的呢?一定是她,就是她冥苏遥。
苏遥看着平丽人,心里明白平丽人心里不舒服,但是自己怀不上身子抱怨在别人的身上,可悲尤可悲,只愿她平丽人没有本事罢了。
“姐姐,眼下翠儿怀了王上的骨肉,请姐姐放过翠儿,就把翠儿放了吧,姐姐意下可好?”苏遥笑了笑,随即把手搭在了巧儿的手上。
“好啊,本宫也正是这个意思,既然王上确定无疑了,那就该放她出来了,要是委屈了肚子的孩子,我们都吃罪不起的。”平丽人心里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