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灿灿皱着眉,“项医生你刚才说凶手又要犯案了。”
“对。”
曲灿灿不解,“凶手为什么会在案件都没有结案时,再出现呢?”
项歌目光幽深,回道:“因为凶手杀错了人。”
“安?”她更不明白了。
“司美琴被取走的器官是肾,但司美琴只有一个肾!”
听到项歌的解释,曲灿灿忽然觉得有些倒胃口。
“还想听吗?”项歌问道。
支着下巴想了想,曲灿灿接着问道:“他取人家肾干什么?”
随后,项歌淡淡道:“民间有一种组织,宣称可以以一种方式,可以拥有生生世世最完美的情人。”
闻言,曲灿灿大致想到了一种可能。
顿时,她后背一凉。
这年头,还有这种事情发生,简直丧心病狂!
只见曲灿灿有些愤慨地拍拍桌子,“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整那些邪门歪道,不知道科学民主自信友爱和平吗?”
越说越气,曲灿灿喝下一口茶水,又道:“听哥说,他还是个医生!不救死扶伤,弘扬美好医德,偏偏信那玩意儿!”
生活,白白让他糟蹋了。
“灿灿…”项歌忽然开口,
“嗯?”曲灿灿不明所以地望向项歌。
项歌缓缓开口:“有些人,他一直活在黑暗里,是看不见光的。”
眼前的项歌,不同于以往温和绅士,他静默清冷,散发着股股无法言明的陌生。
忽然,她脑海里响起江阳的话,“听说做心理医师的人,40%以上都有过心理障碍。”
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曲灿灿为项歌倒上一杯茶,转移话题道:“项医生,你晚上有什么安排吗?”
项歌抬眸,紧紧盯着曲灿灿,“你有安排吗?”
“我没安排。”
“那走吧,我送你回家。”项歌主动起身,取下他和曲灿灿的大衣。
两人结了账,走出火锅店门口。
不知道是不是锦城夜幕降临,曲灿灿有些怕黑。
坐在副驾驶座上,曲灿灿不停地望向窗外,太怪了,今夜的感觉太怪了。
总之,她得出结论来,她一点儿都不了解项医生。
这时,项歌轻轻开口:“你怕黑暗吗?”
曲灿灿一愣,什么意思?
下一刻,项歌笑起来,三分疏离,“我忘了,曲灿灿,你是光,自然活的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