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灵见玄左溪十分坚持，只能红着脸展开了双臂。

“你不许看！”

玄左溪：“保证不看。”

他嘴里答应得义正言辞的，但心里哭唧唧的，成亲一年多了啊，他愣是没看过灵儿的……好委屈的有没有。

他轻轻抱起陈玄灵，又轻轻放进水里。

他很自然地做完一系列动作，抬起头就对上了陈玄灵的眼睛。

玄左溪：“……”

他赶紧别开了脸，脸瞬间就红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但你也得习惯是不是，咱们是夫妻啊，看一看……也是合理合规的对不对？而且你坐月子的时候要擦身体，总不能自己动手吧，还是得我，到那时还是得看，只是提前了一点，是不是？”

陈玄灵：“……”

我还没说什么呢，您就把话全说完了……

行吧，您说的有理，这回听您的。

她放松了紧绷的肌肉，轻轻靠在浴桶上，闭上了眼睛，只有微红的耳尖暴露了她真实的心情。

玄左溪用瓢舀了一瓢水浇到陈玄灵头上，“舒不舒服，要不要加一点花瓣。”

陈玄灵点头，“很舒服，我小憩一下，你别吵我。”

玄左溪：“嗯，不吵。”

说不吵就不吵，他连浇水发出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陈玄灵没多会儿就睡着了，梦中她肚子一痛，她告诉自己，没事儿，就是正常的痛，已经闹了两次乌龙了，不要着急，得好好补充体力。

层层叠叠的梦里，冒出了几个不太和谐的身影。

“听说人间界，朋友产子都是要送礼物的，我们又不能随时离开天魔城，不如就趁此机会把礼物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