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斯年紧紧咬唇，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如此维护过谁，她确定这一刻他的眼神在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夜哥哥从未如此待人好过。”

“嗯，现在有了。”夜起继续扎心式的回答。

“夜哥哥喜欢那凡人，大帝可曾知晓？父皇可曾知晓？”玉斯年最后的底牌，也就是夜起每次顾及的就是自己的父皇和几位大帝，每次想念他，来见他，玉斯年知道他都是因为父皇的缘故，才会对自己特别一些，允许自己跟在她身旁，可她又贪婪的去想，会不会不是因为父皇，他只是单单的为她这一个人呢。

玉斯年先前见到那个女人，就知道她不一般，夜起看她的眼神，是自己从来没有看过的，几百年来，这个男人的心自己一直没有得到，却被一个凡人轻易抓住了。

“知晓。”

最后的答案就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玉斯年不知道那是怎样的痛，她快要疯掉了，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只叫人怜惜。

“那罢了，斯年先行一步。”

连几位大帝也都偏心于她，这叫我如何做到不恨。

玉斯年微微俯身，便离开了。

夜起顿步不久，身影消失。

“老头儿，你快瞅瞅你这徒弟画的。”玄清子走过去，端详起李世尘手中的符纸。

“嗯，不错，小淼学的很快。”

“都是我这个师哥教出来的，与你这个师傅无关。”李世尘说。

“臭小子，好好教，做冥府娘娘的师哥给你积了多少阴德。”玄清子没好气的反驳他。

“师傅，您别这么说，师哥教我，我很感激。”顾淼连忙解释，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想，对她而言，师哥，师姐，江萧和师傅就是家人。

“那照你这么说，你这师傅不是积德更多咯？”李世尘不甘示弱。

“臭小子！”玄清子气的就要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