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辛当下叫住刘云哲道。
“帝王,依属下之见,这件事情一旦是帝王所猜测那样,公主对那姬发懂了情感,还是不要将公主‘逼’得太急了才是,免得公主生出意外之事来。”
刘云哲提醒道。
“这点我是知道,子竹脾‘性’我最为了解,但是快带斩‘乱’麻,现在只能够从子竹这里下手,那两人没有异动,我且不动手除掉他们,免得子竹就此与我翻脸。”
“帝王所言甚是。”
“行了,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我不懂那两人相信子竹能够明白我的意思,还是先到子竹那里去看看吧。”
“是。”
七日之后,苏护再次被召见入皇城。
苏护现在对于那皇城之地可是有着心理‘阴’影,此刻子辛召见,却是心惊胆战不已。
子辛之所以没有在苏护‘交’出那先祖帝王手谕之后就此让苏氏一族回了冀州,却都是因为当初皇叔比干前来所提醒自己的那些事情,虽然比干没有严明,但是子辛却是心头有了猜疑,暗想着这苏氏一族难道还有什么更大的威胁不成。
“臣苏护参见帝王,帝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护这刻前来,见着子辛高呼道。
御书房内别无他人,这刻就只有子辛与苏护,那刘云哲也只是守候在御书房之外。
“冀州侯请起。”
子辛今日的态度却是相对好上不少,不过,对于子辛的这个变化,苏护却并没有感觉到欣喜,反而是更添上了几分担忧。
“谢帝王。”
苏护这刻起身。
“冀州侯可否知晓,今日我召你前来究竟所为何事啊?”
子辛见着苏护起身,就此问道。
苏护一愣,不知道子辛今日究竟又是想着什么注意,但是现在苏氏一族都是在朝歌,而且那保命手谕也是被子辛强行要去,现在苏氏一族已经是没有什么可以使得这帝王再担忧的才是。
“回禀帝王,臣愚昧,请帝王明示。”
苏护当下躬身说道。
“冀州侯貌似很是害怕见到我啊?”
子辛这刻见着苏护表情说道。
“臣不敢,能够见到帝王乃是苏护莫大的荣幸,臣高兴还来不及呢。”
苏护一听,心头就是莫名一寒,当下就是解释道。
“难道冀州侯一点都不恨我?”
子辛语气稍稍一变。
“这?帝王乃是帝国之主,苏护不过是帝王身边的臣子罢了,这一切都是帝王所赐,臣又为何怀恨于帝王?臣万分感‘激’帝王还来不及呢。”
苏护情绪有些紧张,但在子辛面前却还是故作镇定。
“哦?冀州侯此言并不属实啊,我将你们苏氏一族的帝王手谕强行收去,你们苏氏一族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怨言?我可是听说...”
“帝王明察,苏氏一族上上下下对于帝王之举并无半点怨言,请帝王明察。”
苏护一听就是情绪大动,这子辛这么一说莫不是要对自己苏氏一族上下采取什么举动不成,这还得了,如今苏氏一族可是举族都在这朝歌城内,这子辛若真是想要动苏氏之人,那么苏氏一族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罢了,任之宰割了。
“冀州侯不要惊慌,我也只是听说,再者,这朝中上下觊觎你冀州侯之利的人不在少数,我虽为南商国君,却也不是瞎子,他们说的究竟是不是真心话却也是看的出来。”
子辛这刻神情稍稍一变,却是如此说道。
然而,这番话一出,苏护心头就是直冒凉气,暗想着这子辛可是越来越是超乎自己的想象,为君者能有此心计计谋,着实乃是霸者之君,但是对于现在的自己乃至于苏氏来说,可都是一个潜在的威胁,至少在目前是这个样子。
“帝王英明,帝王英明。”
子辛这么前一条威慑后一套安抚着实是将苏护吓得不轻。
“不过。”
子辛这时候并没有就此打算放过苏护,却是拉长了音道。
“帝王还有何事情尽管问臣就是了,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护心头这刻是‘潮’起‘潮’落,颠簸忐忑不已。
“据说冀州侯有一貌美如‘花’的‘女’儿,名叫苏妲己,在冀州之地乃是出了名的倾国倾城,这些日子一直是忙着国事,倒是忽略了冀州侯家人之事,今日想起,却是想要问问,冀州侯家人在朝歌住的还否习惯?”
子辛是前面问着苏妲己后面转向了苏护全家上下,意思之下竟是使得苏护‘蒙’头转向。
“臣的确有一‘女’儿,不过,并没有传言的那样倾国倾城,再者,小‘女’生‘性’羸弱,却是不大喜欢与人言语。”
苏护这刻小心翼翼说道。
“呵呵,生‘性’羸弱?我怎么知道冀州侯家的千金可是常常往那翠柳湖去,难道进了朝歌,这苏小姐也是转了‘性’子不成?”
子辛不紧不慢地说道,但是这话如同是在苏护心头敲响了千金巨鼎一般,警醒万分。
“这?不满帝王,小‘女’最近日子倒是出去,只是,去了何地,我也并没有过问。”
现在苏护可算是明白了,这子辛可是在自己周围不知道安‘插’了多少双眼睛,但是子辛这刻既然这么明摆着这么说了,不是想着暴‘露’自己的眼线,却是在向着自己施压才是,在告诉自己,在朝歌之地,没有人能够逃得出他的那双眼睛,在天子脚下动手脚无疑是在找死。
“哦?呵呵,冀州侯,那你这个父亲却是做的有些不称职,万一苏小姐在朝歌之地有个什么闪失可是不好,你说是不是啊冀州侯?”
子辛这刻语气有些怪异的看着苏护问道。
“是是是,帝王提醒的是,我回去之后会严加管教小‘女’,让帝王费心了。”
苏护这刻可是额间冷汗直冒,这子辛的话可是直接瞄上了‘女’儿苏妲己,这刻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如此便好,在朝歌之地,我的眼皮子底下出了点什么事情,我也不太好向冀州好‘交’代。”
子辛满意的点了点头。
“谢帝王关心,臣在这里代表苏氏上下谢过帝王关心。”
苏护说着就有事躬身下去。
“唉,冀州侯,你在朝歌可不是在冀州,自然安全问题全由我保障,一旦出了点事情,只怕是不太好向冀州百姓‘交’代,毕竟,冀州侯在冀州之地的声誉可是比我高的多。”
子辛连忙制止苏护行躬身之理道,但是那言语之中却又是有着隐晦之话。
“冀州乃是南商的一份子,而帝国又是帝王为君主,自然冀州的百姓乃是帝王的百姓,冀州之地的百姓厚待我苏护,乃正是由于帝王的恩泽罢了,在冀州之地的百姓可是大街小巷都是在夸赞着帝王的好,帝王的贤能,我苏护也只不过是沾了一点帝王的光辉罢了。”
苏护这刻已经是听习惯了子辛的隐晦话语,当下就是回答道,见招拆招。
“冀州侯此言差矣,冀州之地乃是苏氏上下几百年来治理的成果,没有苏氏一族的心血,却是怎么会有今日冀州之地的富饶,百姓的安居乐业,冀州侯若是这么说,那么冀州之地的百姓只怕是要诅咒我这个帝国君主了。”
子辛这刻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苏护道,可是其眼神却是完全由着另外一番境界。
苏护见着子辛的眼神表情,只得陪笑着了,心头却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