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姐,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过,我虽然一心想要为修斯哥哥报仇,但是现在有了小傲,我也是知道孰轻孰重之人,所以这点你不要担心。”
“不是这样那你为何...”
“沉香姐,我其实这几日一直在想其他事情。”
子悦打断了皇浦沉香的话,笑了笑说道,有些翘楚。
皇浦沉香不由再次一愣,心头稍加寻思,没有结果,就是问道。
“其他事情?何事?”
皇浦沉香问道。
“我一直想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今日我还是告诉你便是,兴许你能够知道其中一二也说不定...?”
“二小姐。”
就在子悦正要说此事之时,院落‘门’口就是传来了一‘侍’从的声音。
皇浦沉香一听不由眉目一皱,暗道还真是赶早不如赶巧,心头多少有些不满。
“何事?”
那人显然有些犹豫,迟疑了良久这才说道。
“欧阳小姐又来了。”
此话一出,皇浦沉香眉目就是猛地一皱,而子悦却是面‘色’大变,如临大仇一般,满脸的怒意,竟是与刚才那般翘楚的模样产生了巨大的发差。
皇浦沉香心头微微一凛,看了看此刻满脸怒容的子悦,忙伸手按了按‘欲’动身的子悦,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并不能怪诗诗。”
皇浦沉香对欧阳家态度不好,但是对欧阳诗诗却是另类,一者自然是因为欧阳诗诗与自己从小的关系,但是更重要的一点是欧阳诗诗作为修斯与自己家族之间,那样做的确也是无可厚非的,即便是放在她自己身上,她只怕也是会选择那样做。
子悦听着子悦一言,不由神情微微一变,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皇浦沉香早已经料到子悦会说什么一般,率先便是说道。
“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我吧。”
说则皇浦沉香便是起身离去。
院落内修傲却是独自坐在石桌边无聊发愣,此刻见着皇浦沉香走了出来,不由小脸蛋笑容一扬。
“沉香姑姑。”
修傲稚嫩笑着便是朝着皇浦沉香这边小跑过来。
沉香不由笑了笑。
“小傲先回你娘亲身边去,沉香姑姑待会就回来。”
沉香抚‘摸’着修傲小脑袋,拍了拍说道。
修傲虽然有些不解为什么明明要与自己娘亲谈话的沉香姑姑这刻就要走,但是这时候想及刚才那是从所言,不由心头大明,当即便是乖巧笑着跑回房间。
“娘。”
一声稚嫩的呼喊声传来。
子悦此刻应允声也是传来。
皇浦沉香微微一笑,心头一松,随着‘侍’从而去。
欧阳诗诗在这两年间其实没少来,但是每次都是被拒绝,中间也就只有皇浦沉香与她见过一两面罢了。
欧阳诗诗明显十分焦急,在皇浦家族的大‘门’外一直来回走着。
见着皇浦沉香这时候走了出来,欧阳诗诗面‘色’就是一跨,心头一叹,已经知道了答案一般。
皇浦沉香复杂的看了看欧阳诗诗。
“你不应该来这里,我与你说了很多遍了。”
皇浦沉香面‘色’却是显得有些冷淡,淡淡地说道。
欧阳诗诗早就已经习惯这个曾经沉香姐沉香姐叫唤的‘女’子对自己这般态度了,当下也是不以为意,只是复杂的看着沉香。
“沉香姐,她还是不肯见我?”
欧阳诗诗有些天真地问道。
皇浦沉香心头苦笑不已,子悦哪里是不愿意见到欧阳诗诗,正是因为太急切见到欧阳诗诗,甚至不惜代价想要将她这个欧阳家族的人给杀了这才被自己拦下。
“诗诗,你别再这么犯傻了好不好,这两年来你每次来哪次不都是这样子的结果,实话告诉你吧,不是子悦不想见你,而是子悦恨不得要了你的‘性’命,所以我与我大哥这才极力不让你们见面,你明白么?两年前的事情已经造成了你与子悦与修斯之间没有丝毫弥合的可能。”
虽然皇浦沉香极为不愿意与欧阳诗诗这样子说,但是长痛不如短痛,让欧阳诗诗能够知难而退倒也是一种方法,毕竟,在这件事情不是低低头就能够解决的。
欧阳诗诗被皇浦沉香这么一点,俏脸微微低垂下去,随即便是微微哽咽了起来,勉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在修斯这件事情上,欧阳诗诗是什么心情,只怕无人可知,可是她的这种痛苦却又能够向谁发些,可是尽管如此,她依旧将当年的一切罪责,就是欧阳家族的那些罪过都是毫不犹豫的叠加到了自己身上,如此在心里上依然傻傻的苦撑着,不让别人察觉心头的苦楚,可是此刻听着皇浦沉香这话却是怎么也是忍不下来。
“沉香姐,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要不是我,修斯他...他也不会...”
一提及到修斯,欧阳诗诗竟是如同完全失去了支架一般彻底的在心里上溃败了下来,一时之下那种挤压了两年之久的感情委屈,却是如同山洪一般就此爆发了出来,顿时哭得不‘成’人形,对于欧阳家族来说,欧阳诗诗应该坚强,但是对于个人来说,欧阳诗诗说到底毕竟只是个‘女’子,如今这般模样,谁也不会觉得丢脸,也会觉得丢脸,因为,这一刻的欧阳诗诗才是真真的自己,两年来第一次的真正的坐了一会自己。
皇浦沉香似乎也是受到了欧阳诗诗的感染一般,竟是眼角也开始湿润了起来,欧阳诗诗有些无力的蹲着身子,失声哭了起来,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停在皇浦沉香心头却是那般如同重锤一般,一次次得猛砸向心头。
皇浦沉香还从来没有见过欧阳诗诗哭的这么稀里糊涂的,不由自主的蹲下了身子去,靠在欧阳诗诗身边,缓缓将欧阳诗诗抱在了怀中,此刻的皇浦沉香竟也是悄声落泪,其实这么两年来,对于修斯的殒命,她心头何尝不是一种伤痛,两年来何尝不是一种煎熬,当即也是趁着这个机会将心头挤压的情感一次‘性’给爆发了出来,而子悦相比较这两人来说却是在处境上好上很多,至少在她几乎崩溃的那段时间内,还有他人的安慰劝导,但是这两人却没有,仅仅是依靠着自己的意念苦苦支撑着罢了,欧阳诗诗最盛,她还要遭受曾经的一些朋友的冷眼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