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斯勤与玄元这两个师兄弟在时隔了三百多年之后再次重逢,三百年前的恩恩怨怨今日却是这样一种结局。
在听完了玄元的陈述之后,柏斯勤心头是晚班思绪,看向旌德的愤怒,三百年来所有的痛苦与委屈,竟然不是来自于自己一直怀恨在心的师兄玄元,而罪魁祸首竟然是这个曾经点播自己的师叔旌德。
“你让我如何相信这些事情?你可知道我者三百多年来所承受的痛苦。”
柏斯勤心头虽然对于玄元这没有丝毫做做的述说完全相信了,但是嘴上却还是质问道。
三百年来柏斯勤是一直怀揣着一个仇恨在心头,寻思某一日能够走出那空间缝隙之中,循着玄元报仇而来,但是三百年后自己终于有了这个机会,可是自己却完全的让世间给摆了一道,而这便是自己‘花’了三百年为代价,这一时之间让他怎么能够接受得了,自己这个恨之入骨的玄元竟然不是自己真正所需要寻仇的人。
“信与不信那是你的事情,柏斯勤,当年你我之争乃是事实,但是至于后面的那些事情便是你我之间的命,你我二人为了掌‘门’之位,可是没少付出心血,但是最终却还是让他得了便宜,即便是当年师傅也是万万没有料到。”
说罢,玄元便是指着那面如死灰的旌德说道。
柏斯勤显然还是在挣扎着,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现在的一切,看向旌德怒火滔天,看向玄元的复杂,一时之间,柏斯勤整个人都是慌‘乱’了,从来没有这般慌‘乱’过,当年整个道家派对于自己的绞杀,当初在空间缝隙之中面对儒家三个高手的联合攻击也是没有丝毫的慌‘乱’,但是如今却是完全的不知所措。
“我问你,他说的可否属实?”
柏斯勤此刻看向旌德,最终还是极为不甘地问道。
声音极为‘阴’沉,而此刻的旌德早之前便是被狸虎兽给吓得差点没就此殒命过去,现在见柏斯勤这般神态,而此刻的局势对于自己来说显然是绝对的不利,心头哪里还能够生出什么侥幸的心里,当下便是看向柏斯勤诺诺地说道:“是...是??是??”
“是那你就去死吧!”
柏斯勤说罢全身的浑然真元之力暴涨,一时之间整个攻击结界之总的气息都是遭受到了柏斯勤这气息的影响。
“嗯?”
玄元在见到柏斯勤这么强烈的反应之后,气息竟是在陡然之间发生的转变。
“不可,此人‘性’命还得留下。”
玄元心头稍加惊讶于柏斯勤的气息转变,随即便是反应过来,身形如电一般,竟是抢先了柏斯勤将其拦下。
“你难道不想给师傅报仇不成?难道这三百多年来你就不怨恨他不成?”
柏斯勤见玄元此刻竟是拦下自己,双目通红似血地看着玄元,恨声说道。
“我知道,这三百年来你受了不少苦,但是今日就此杀了他,那么三百年前的事情便会终将没有结果了。”
玄元看着已经是因为愤怒的失去了理智的柏斯勤苦笑了一声,轻声说道。
听玄元这么一说,柏斯勤终于是逐渐地冷静了下来,陷入了沉默之中,玄元说的不无道理,今日就此因为为了要解一时之快将旌德给杀了,那么自己的事情如何解决?
“既然如此那便是先留着他的狗命,不过有一个问题我还是想要询问清楚。“
柏斯勤语气稍稍缓和,此刻还是没有觉察到自己的异样。
玄元深深地看了看此刻的柏斯勤,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欣慰的笑容。
“你问吧。“
玄元语气也是微微缓和,似乎在无形之中被感染了一般。
“当年你代理掌‘门’的时候,率领道家派的所有人绞杀我,但是我终究没有出什么危险,是不是你从中出手了?最后一次将我围困在五行‘阴’阳阵法的边缘是不是你早就安排好的,而且,对于其中的情况你定然也是有一定的了解才是。“
柏斯勤没有丝毫犹豫,一连串的问题便是问了出来。
玄元此刻微微一愣,随后轻声一笑,再次看了看柏斯勤,那股欣慰之‘色’更加明显。
然而,此刻的柏斯勤却是急于知道答案,终究是没有能够察觉到玄元的这点异样。
“不想让你死得办法就只有这么一个,不然怎么对得起师傅当年临终前对于我的托付。“
玄元是轻描淡写地说着,然而此话在柏斯勤的心头却还是惹来了不小的‘波’澜。
“什么“
只见柏斯勤是满脸惊愕地看着玄元问道。
“师傅当年...“
柏斯勤颤巍巍地问道。
“不错,你真以为当年是你发先师傅被别人暗害了不成?其实当年最先发现师傅被人暗害的人并不是你,而是我,不过当时师傅依靠着自己的深厚修为保住了最后一息的形神,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不然我也会真以为是你利用道通之术来加害师傅,而后你去到师傅闭关修炼之所,我不率先发现你,被他抢了先,岂不是问题更加严重了,这才有了后面一幕,只不过,这三百年来,看来你是受了不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