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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晚眉头一拧,只见张嫂目光凶恶的盯着她,上手的动作在一步一步的向前,丝毫没有减弱。
南晚在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眼眸微微眯着,垂在两边的双手想要紧紧的握着却怎么也都握不紧,她只感觉心脏中的血液一缩,手想要用力,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想要反抗可就是没力气。
她之前不是没有想过要反抗,但她就是没有力气,每次只能由张嫂拽着她的头发大力殴打,在不就是拧着她的胳膊和腿。
第二天看起来也不像是被人打得,看起来就像是自己撞的。
所有每次张嫂都在有恃无恐的打骂她,而张嫂直属管理的人不是夜北池,而是张特助。
第二天张嫂向张特助汇报的时候,都是说她是自己傻,晚上起来,自己不会开灯,自己撞的。
而张特助每次都是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南晚,点头示意明白了。
张特助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能在夜北池手里头,做着虐待夜家少娘娘的事,还暗地算计舒渊,怎么会看不清那血瘀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南晚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态。
她怎么会使不上力气那!
怎么会这样?
南晚看着张嫂在一步一步的上前,张嫂看着她的样子就像她是十恶不赦的样子。
可是她明明没有十恶不赦,也没有伤天害理。
再退一步,南晚的身体撞在靠墙的书架上。
只觉得生疼。
“哼,傻子,你也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挡住了别人的路,知道嘛?”
“我挡住了谁的路!”南晚抬头,眼眸中散发出来冷光,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怎么会挡住别人的路。
张嫂上手的动作一顿,感觉今天的傻子,和之前有些不一样。
哪不一样她说不上来,可就是不一样。
而且是刚才看着她的眼神,让她后面的脊背都凉了。
幻觉,一定是......
“张特助!”张嫂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觉得她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傻子,告诉她的正向又能如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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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
程羽尚的客房里面,舒渊还在,似乎今天晚上,他不弄清0南晚的问题就死不罢休一样。
程羽尚还从来没有看过,以往张口饭来伸手做什么事情都三分钟热度的二叔,这么执着过。
看着舒渊一脸认真的样子,在看着他娃娃脸一脸认真的样子,却又觉得好笑。
“你看我做什么?”舒渊被程羽尚盯的有些不太舒服,尤其是一个男人。
“没什么!”程羽尚收回目光,走到一旁的桌子,打开旁边的抽屉,在一堆花花绿绿的文件夹最下面找一个黑色的,已经七年没有人看过这份文件了,这是南晚七年前的资料,他这一份,夜北池手上还有一份,他现在没地方可去,就把这个文件放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