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这样想着，这要是郁凌炀没有找到还不知道砸多少钱下去。

都够开一个银行了！

还不如放在他这，让他用来对方他家老爷子！

夜北池撩眼，漫不经心的看着程羽尚，并没有说话。

程羽尚却已经感觉到了寒气入体。

下一秒！

“哒吧——”一跪，清脆的说道：“爸爸，我错了！不要扣工资，不要扣年终奖，不要扣话费，不要扣住宿费，不要扣伙食费，等找到郁凌炀我一定要把他当作我祖宗的供着！”

张特助：“.......”

技术人员：“.......”

夜北池并没有在继续看着程羽尚，转身示意张特助接着往下说，手里面转着刚才点烟用的打火机。

“是杜堂主嘛，他和少主一样都在打探郁凌炀的消息，他已经追准郁凌炀很多年了！”张特助毕竟是从小跟着夜北池。

几个堂主是夜北池当年亲自提拔上来的毕竟信任，所有他也就跟着知道几个人的消息。

下一秒，张特助却有点为难了：“只是，好像杜堂主调查了这么多年对于郁凌炀，好像还没有咱们纸上这几个字多！都是一些没用的！”

“......”那有什么用！

吸取了刚才的教训，程羽尚已把嘴自觉拉上拉链。

“无妨，这几天就让他过来，无需惊动其他人，让他把查到的所有资料都拿上。”夜北池似乎丝毫没有在意，也丝毫的不但心。

“是！”

最后在出去的时候，张特助转身，似乎想起了什么。

“程少，我倒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么清楚这个无国界医生。”

程羽尚一愣，便又笑道：“张特助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要是你能把查郁凌炀的钱用到我这，我保证让你满意！”

夜北池又看了一眼程羽尚这次却没有说话，只是出去时随手把手里面花了天价得来的五个字，丢在了旁边的垃圾桶。

程羽尚：钱啊——一个字一百万，五个字五百万啊！

“还有那个人也留下在夜凌阁工作，情报局以后都不要用了！”夜北池冷漠得说道，眼眸中平淡如水。

但是张特助知道，越是平淡越是可怕。

恐怕京都的情报局以后是在没有人用了。

而技术员一愣，原以为留不住的，却没有想下一秒就留下来了。

下一秒，“哒吧——”一跪，无比清脆的喊道：“爸爸——”

程羽尚：“......”抄袭，还少抄了那么多字！

张特助看着夜北池出去了，算算时间，这个时候，舒渊应该也快到了......

确定夜北池走了之后，张特助又问道：“那程少死否知道郁凌炀今年应该是多年纪了？”

***

另外一边。

南晚一直跟在舒渊身后，而黑衣人一直跟在南晚身后。

丝毫没有加快脚步的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端着一盘野菜的张嫂也已经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