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大早，鄢染锦就盯着霄霄，让霄霄觉得很不自在。

“妈咪，你怎么盯着我？”

他强撑着笑容，努力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

鄢染锦似笑非笑地看着霄霄，手指不断敲击着桌子，不说什么。

然而就是这样的沉默，让霄霄毛骨悚然。

“说吧，昨晚的事情是你一个人的擅作主张，还是……风言煦授意的？”

“爹爹让我这么做的。”

霄霄毫不犹豫地把风言煦当作挡箭牌，反正他爹地很有可能这么干。

“爹爹？”

鄢染锦挑眉，冷笑着。

霄霄戳手指，支支吾吾了半天，他怎么忘了这是二十一世纪，他该说爹地的。

鄢染锦把玩着手里的勺子，不轻不重地敲击着餐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霄霄啊，两条路，一条是说出实情，把风言煦干过的事情的都说出来，另一条呢？继续装傻充愣，我会立刻把你送回去。”

霄霄看着鄢染锦眼中的冷清，心里飞快地计算着他的后果。

选第一条路，他会被他爹地揍，选第二条路，他会被他妈咪送回去。

“我……我说。”

霄霄挣扎片刻，心中有了计较，他为了妈咪坚决背叛他爹地。

鄢染锦嘴角勾起，略微垂下眼眸，遮掩了眼底的算计，她就知道这么一个结果，不过她不会全信霄霄的话，毕竟这小子会被别人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