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医亲?”颜止如表示她只听过不医亲的说法。
“对啊。”鄢染锦点头,“我只医亲,而且是至亲。”
颜止卿知道鄢染锦这个原则,接着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李念慈?”
“李念慈么?到时候交手了再说。”鄢染锦从未把李念慈放在心上,“爹,我师父还在么?”
“还在,诗诗也还在。”颜止卿掐了一把兔子的耳朵,再捏了捏颜止如的脸,似乎在比较哪个手感更好。
鄢染锦主动忽视虐狗的两人,但是这话她听进去了。
“爹……诗诗真的也在啊?”鄢染锦脸上是痛不欲生的表情。
范诗孟竟然也还在,她……真是没法做人了。不过也对,她治好了诗诗的病,如果没什么意外,是不会去世的,更何况还有她师父。
“怎么了?”因为脸被人捏着,颜止如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就是我接下来要伤一个女子的心了。”鄢染锦认命地站起身,去处理一些事情了。
“到底怎么了?”颜止如不像他们,对一些事情很清楚,于是一直都是懵的。
“不用管她,当初她扮男的时候娶了她师妹,也就是诗诗,现在她应该去求诗诗的原谅了。”颜止卿把颜止如抱起放在自己腿上,漫不经心地说道。
颜止如眼睛顿时亮了:“那是不是有好戏看?”
“不知道”颜止卿觉得他得给鄢染锦留一些面子,于是制止了颜止如要看戏的行为。
颜止如蔫蔫的,颜止卿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以后有更好看的戏。”
离开余怀安的住处后,唐轻寒只感受到他又活过来了。
刚刚他回了一句“多说多错”,鼻尖的空气就变得十分稀薄,余怀安脸上布满寒霜。
“我说错了什么?毕竟师兄没什么理由对我好啊。”唐轻寒嘀咕了一句。
不巧又被余怀安听到,怀安没有什么表示,就扫了唐轻寒一眼,看得对方毛骨悚然,然后离开了。
唐轻寒觉得他有必要去沉月那避避难,他打不过余怀安,但是沉月打得过。
沉月看着唐轻寒住进他的房间,皱眉:“师父,你没有房间吗?”
“有,但是我要在你这住上一段时间,我去找师兄又惹他生气了,为了不被打。”唐轻寒靠墙上,一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