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顾漫有些反应迟钝，片刻后才知道他这话问的是自己，回道：

“不疼...”

的确是不疼，准确的说她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意，他的动作很轻，甚至比她平时给自己洗头发的时候还要轻...

把头发理顺后，周凛把她的头发放到水盆里，水的温度适宜，头皮感受到温水的那一刹那，很是舒服。

男人有力的手指穿梭在她头发之间，一边温柔的按摩着她的头皮，一边揉搓着头发，洗发水的香气淡淡的萦绕鼻尖，面对这样的氛围，顾漫很是享受。

“周凛，你是不是也给其他女人这样洗过头发啊？”

不知道为什么，顾漫突然想起来这么一句话，也随口说了出来...

而等她说完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顾漫心中一阵懊悔，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但在这时，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处响起：

“我不知道...”

“不知道？”

顾漫听到他这话，不由说道：

“大哥，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来了句‘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

周凛给她洗头发的手微微一怔，片刻后，只听他回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