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后来，你都知道了。”分身。

“蝶语一手促成了一切，让你杀了她。”分身。

“你杀了大恶人，所以你成了救世主，那些所有的罪孽在你身上都变成了成就、信仰等等，瞬间帮你达到时空之主的考核指标。”分身。

“有了蝶语和宇文尘澈的神助攻，你需要的时空之主的考核已经全部达标，你可以顺顺利利地当上时空之主了。”分身。

“这也是从侧面说明你是一个值得他们信任的人，他们相信你一定能够管理好整个时空。”分身。

冷凝萱哽咽地看着分身，问：“所以，师父当初是知道蝶语要牺牲自己，但又知道自己阻止不了，才会露出惋惜的样子？”

“不错。”分身点点头。

冷凝萱埋头哽咽，到头来，自己是错怪了一切，错怪了师父，错怪了蝶语。

都是她太笨了！

“这一切，都是我不够强大……！”冷凝萱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

“一切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看似偶然，实则必然！”分身淡淡地说。

“蝶语杀了那个大英雄，这辈子欠下的罪孽，下辈子是要给那个大英雄还债的。”分身。

冷凝萱的眼睛通红：“她原本可以不用这么做！”

“傻瓜，谁让你是她最疼爱的妹妹？”分身淡淡地说，她垂下眼眸，眼里带着不明的温和。

接着，分身拿出一个黑乎乎的盒子，将它瞬移到冷凝萱的手心里。

冷凝萱看到自己的手上忽然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盒子。

“里面有蝶语的一缕残影，只能用一次，你们姐妹两趁这次机会好好叙叙旧吧。”分身说着，闭上眼睛开始进入自我封闭的状态。

神识海里没有了分身的声音，四周都安静得出奇。

冷凝萱木讷地看着手中的盒子，心里既是疼痛，又是后悔，既是心疼，又是自责。

看着看着，她的泪水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你又何必这么傻？我当不上时空之主又怎么样？不还是过得好好的？”冷凝萱沙哑着声音。

“可是你没有了，我要怎么办？你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就是这么做的吗？”冷凝萱一边气愤地说着，一边眼泪又滴答滴答往下掉。

“我可以不当时空之主，要是我知道你会这么做，我才懒得来这里。”冷凝萱撕心裂肺地说着。

“你说的要保护我一辈子，你怎么就先走了？你这个大骗子！”

“你要是说你喜欢穆歌，我给你，你喜欢什么，我都送给你，你又何必这样？这是看不起谁啊？”

“我们做姐妹的时候，就是你最懂我，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都知道。你走了，还有谁比你更懂我？”

“成神之路有多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等多久，你才能回到神界？我喜欢的东西不会自己争取吗？你这个傻子，谁要你奉献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