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若却不会这么想。
“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你等着瞧好了。”
乔烟若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喜形于色,完全不把乔惜言放在眼里。
乔惜言也没有跟她计较,示意赵掌事开始给满庭芳第二件参赛珠宝竞价。
这枚水滴耳坠,估价,就比卢大师亲自设计的王冠少了一千两银子。
蚊子再小也是肉。
这一千两银子,算是一种市场价值的评估,可以直接分出两者的竞价优势。
难怪乔烟若表现得如此嚣张,还有一点点自鸣得意。
乔惜言戴着水滴,镇定自若地站在舞台左边。
乔烟若首战告捷,忍不住抛给卢大师一记勾人的媚眼。
她生得美,身材性感娇俏,有一种又纯又欲的矛盾特质。
卢大师坐在贵宾席最前面,自然可以将乔烟若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见她媚眼如丝,却又透着几分少女独特的清纯与腴丽,卢大师也是心中痒痒。
他暗自决定,等比赛结束之后,就问一问乔烟若的想法。
如果她愿意,那他,倒是可以趁机收一朵解语花,替自己红.袖添香。
“水滴的竞价开始。”
赵掌事一声令下,观众席上那些贵宾开始一层层喊价竞争。
刚开始速度很慢,热度有些比不上金玉满堂参赛的那顶王冠。
乔烟若见状,愈发得意,讽刺道:“惜言妹妹!你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乔惜言不咸不淡地斜睨她一眼,淡定地笑道:“你有空来磋磨我,是不是都可以跟卢大师讨个好卖个乖,跟他好生结交一番了?”
她这话,也隐含几分嘲谑的意思。
乔烟若心思敏感,很快就听了出来,趾高气昂地冷笑道:“卢大师很欣赏我,我刚刚也投了金玉满堂的赌注。你拿什么跟我比?”
乔惜言立即回怼道:“胜负乃兵家常事,你何必在这里自吹自擂。”
谁会在意你那点炫耀的资本呀。
乔烟若顿时一噎,气冲冲地骂道:“小贱人!你给我等着瞧!”
这时,水滴第一轮竞价结束,有个豪门贵妇看中了水滴上的极品黑珍珠,打算用十万五千两银子竞拍下来。
“十万五千两,这位夫人的喊价,还有谁?”
赵掌事费劲儿地拔高嗓门,冲着台下众人投去征询的眼神。
台下一众宾客开始交头接耳,因为耳坠这种首饰只适合女性,不适合男人,或者收藏价值远远不如卢大师亲自设计的王冠。
所以水滴跟王冠比起来,在市场上,反而没有那么紧俏,和大受欢迎。
乔惜言一直冷静泰然,似乎没有被外界的风言风语击倒。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耳坠,却没有太大的收藏价值!以后涨价空间不大。”
“不一定,这颗极品南海黑珍珠,价值连城,其实是可以拍出高价的。”
“对!卢大师的王冠珠玉在前,将水滴的光芒都压制住了。”
“再看吧!如果不出意外,水滴耳坠的价格只能止步于此了!”
乔烟若耳尖地听到这些话,得意地笑道:“惜言妹妹!你还是趁早认清楚现实!及时止损,对你才是最有利的。”
“哦?”
乔惜言老神在在,抬起莹若美玉的小手,捋了捋胸前的墨色长发。
“哼!你装什么装?垂死挣扎罢了!”
乔烟若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穿过观众席位,神色沉稳地笑道:“我家老爷愿意出二十五万两的高价,竞拍这枚黑珍珠耳坠。”
乔烟若还来不及敛去脸上的讽刺之色。
就这样,一下子僵立在原地,她差点气得晕厥过去。
“你谁啊?你拿得出那么多银子?”
乔烟若勉强站稳脚跟,冷静下来,便颐指气使地呵斥道。
那个中年管家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似乎对她的冒犯之举很反感,笑道:“既然我愿意竞价,自然是有这个财力的。”
赵掌事却是一眼就认出他来,惊讶地笑道:“原来是姜家的大管家徐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