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挫败感,他只在乔姗姗身上感受到过。却更加令他欲罢不能。
“你是不是找死?”他一把将他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任凭乔姗姗怎么挣扎,都无法撼动他像山一样的稳健魁梧的身躯。他把她仍在床上,狠命压上去,死死钳住她的皓腕,举过她的头顶。
“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好了?所以在我面前肆无忌惮?”他没有顾及她痛苦的表情,一只手钳制着她,一只手帮她将衣扣继续解开。
乔姗姗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愤怒简直从她身体里燃烧起来。
可是很快,她发现所能燃尽的只是她自己而已。
在他手里,自己就像一团白纸,根本没有招架之力,随便被他搓圆揉扁。
可是即便如此又怎么样,他感到厌烦。
面对一个脸色苍白,毫无回应的乔姗姗,白乐天已经没有脾气了。
他摇头轻叹,“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
乔姗姗低声道:“我想走,不想见到你。”
一把温柔的匕首,就这么轻轻松松扎在白乐天的心上。多少人要他的命,他都自觉痴人说梦。唯独她,此刻就像是要了他的命。
“乔姗姗,我爱你。”他长到这么大,从来没有开口说过爱哪个女人。
这是白乐天人生第一次放下骄傲,尊严和节操,向一个女人吐露挽留的情话。
可是她却没有接受。
坐起身来,她冷静地系上扣子,将衣服整理好。
什么都没有拿,就这么下楼,走向大门。一步一步,她要远离这个地方,远离身后那个男人。
“珊珊。”他终于还是追了过来。
“你想明白。这门走出去容易,再进,就不那么容易。”
她深吸一口,重重地呼出。
还是一步踏出了黑漆漆的铁门。
此时还并不是特别晚,走了两步便有不少出租车。
乔姗姗伸手拦车,却听见身后有人喊她名字。
见鬼,白乐天几时就站在那里的,他这是反悔了吗。
“如果你要走,明天早上我送你。”他伸手招呼她过来。
乔姗姗相信他才怪,“照顾好福宝。”她三步并两步地要过到马路对面去,却听见一阵尖锐的刹车声。
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前一片发黑。
有人捏着她肩膀晃她,“别晕,别晕。”
她使劲睁大了眼,最后看到的人是白乐天。
再醒过来时已经是阳光明媚的一个清晨。
她觉得浑身酸痛,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那辆飞驰而来的车子给撞的。
低头,果然瞧见自己的左脚被包得像一只粽子。
“护士,我的伤是怎么回事?”
刚好一个胖乎乎的小护士推门进来。
“你醒啦,没事没事。”胖护士笑眯眯道:“脑震荡没有复发,就是身体有点虚弱,所以晕了。不过左脚骨裂了,需要静养。”
乔姗姗这才放心,打量起病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