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玖玖勉强挤笑，冲露水晓透出笑容：“嗯、好多了，奶奶你不用担心的。”

“是吗？那就好。”露水晓眉松目笑的放心道。

“你解释一下吧！这到底怎么回事？”皇甫亦寒看向独自站在一边，似随即提审犯人的相见暖，眼神尤为冰冷与火燎。

相见暖咬了下唇，对上皇甫亦寒那冰冷幽暗的眸子，想开口，但那喉咙又似乎被不知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无法拔话，如果她辩解，他会相信吗，会相信她是无辜的，是遭人陷害的吗，若他不能相信她，那她再解释，又有什么意义呢。

“问你话呢？想以哑示聋么？”皇甫亦寒咬着牙，语气上显得有些不耐烦，似在压制自身的怒火一样。

“我……我没有下毒。”身体一颤的相见暖胆怯说道，她能想到回答皇甫亦寒的话，就只有这句了，除此之外，她真想不出什么话是可以辩解的。

皇甫亦寒那犀利的眼神投向相见暖，剑眉微皱，牙咬着得“咯咯”直响：“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事实和证据都摆在眼前了，还要狡辩么？”

“我是真的没有下毒，我、我、我……”急得要哭的相见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低下头。

为什么？为什么连他也不相信她呢？别人可以不相信她，但他怎么可以也不相信她呢？他认识她这么久，从小一起长大，她的为人、她的性格、她的好坏、他全都不记得了，全都忘记了吗？

“寒，既然她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你何必再苦苦追逼下去呢？你这么做，不是在逼她认罪么？”皇甫画开口劝阻，眼神看向一脸特无助又无奈的相见暖，心生同情她，以她这么胆小，害怕生事的性格，下毒害人这种事，她会干得来么。

皇甫亦寒没有多言，扶着玫玖玖上了楼，在途中，冷冷瞥了眼相见暖：“还好玖玖没事，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