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玖比皇甫亦寒发开口发言了,话中带着训安逸的味道:“安逸,这是二哥的决定,你我都无权插手,更没有资格过问,明白吗?”
他盯着他的目光,含有警告性。
他真是个不要命的人呢,这皇甫亦寒的事也敢掺一脚,他们只是一个手下,有什么资格与他共坐一桌与决定事情,虽叫他“二哥”,但也只是个别称,规矩也还是要守的。
皇甫亦寒的眼神,眺望那别墅二楼上的一房亮灯窗户,嗓音清淡地吐出一个字:“嗯。”
“相见暖,给我留着,休伤了她……”话尽的他回转过身,对两人发号施令言。
这会,大门内,隐隐约约走来了个人,黑暗中,他的身影接近消失,摇摇晃晃的步伐带着懒性与悠闲,从口得出的话,那样富有礼貌又客气:“皇甫少爷今晚怎有雅致来我白燕苑呀,真是有失远迎了,还望见谅呀。”
“……”皇甫亦寒瞥回过头,眼睛深邃带眯,朝那抹正靠近自己的身影望去,那人的衣着在黑暗中半点见不着色,完全已与那黑融为了一体,唯有那白皙清俊的脸,是让他一入收眼的,意味不明的嘴角一勾,他就懒散崩字了:“秋少爷才是好雅致,这大晚上的,竟有出来夜行散步的习惯。”
秋鸣生勾唇浅笑,话中的笑意极浓:“皇甫少爷这可就真是见笑了,秋某哪有这种奇怪又无聊的习惯,只是……”他眼睛一斜,往地上的两具尸体扫了眼,继续笑冲皇甫亦寒道:“方才我在客厅上,大老远听到了大门上有细细碎碎的声音,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就前来一探究竟了……?”
眼一闭的皇甫亦寒无声呵笑,嘴角一抽冷冷讽刺道:“秋少的耳朵可真灵呢,这么点风吹草动也能不误的收入耳,你这顺风耳,可真是天赐的一个法宝呢?”
“是啊,谢谢皇甫少爷的嫉妒与羡慕心肠。”
说着,秋鸣生将身体倾前了下,得意从脸上逢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