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认真专做一件事,只忙于为秋鸣生处理伤口,完全没有心思与他聊天,怕他觉得自己冷漠下,不爱睬人下,他才无奈回复:“既然这样,那贝泰带走她时,你为什么不拦下来,把她救回来呢?她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孩子。你这么置之不理,难道就不怕贝泰会伤害她,弄掉你的孩子吗?”
秋鸣生闻言,满脸的笑意生起,没有一点是担心的,放心较多,话里是那样的随便:“怕什么,她那么不听话,让她吃点苦头,知道我这有多好不是很好的事吗?”
对相见暖现在的情况,他是完全不怕她会出点什么事的。
因为这贝泰是绝对不会伤害她的,用来可以威胁皇甫亦寒与置他于死地的筹码,他可不敢怠慢了。
而且他又不是不救她,只是想明白再去而已,不晾她一天,他这气真的没有办法下咽。
李信无表情眨眼叹气,脸上露出了看似不显眼的一缕淡笑,训斥般地吐出两个字:“你呀……”
说着,他用刀子,用力将秋鸣生手臂上的子弹取出来。
这下,原笑脸的秋鸣生,马上苦拉着脸,拧紧眉叫了起来:“啊,痛啊!啊信,你就不能轻点吗?你这是要下死手啊,对我……”
“……”李信没有时间说话,只是轻瞥了眼秋鸣生,为他那大出血的手臂包扎止血,弄好了他才说:“我这也是没办法的,这又不是医院,没有麻醉剂,更没有取弹器械,忍忍就过去了,你一个男人,怎么就那么怕疼呢。”
痛未减的秋鸣生不爽,连皱眉道:“喂,什么叫我怕疼啊,啊信你本来就很用力好不好,你这是趁机报私仇,邪恶心态。”
李信无奈叹口气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仇可报的,你……欠我什么了,还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他的目光,暗淡且平静,犹如万年不遭人扰乱的静湖。
“……”秋鸣生装傻了,半眨只眼,装没听见地道:“啊?啊信你刚才在说什么?我怎么都没有听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