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把相见暖放了,他该怎么和吴仁义的妻子交待啊。
相见暖六年前杀过人,而且杀的人还是吴仁义!秋鸣生眨了下眼,怎么也不相信地僵着眉目。
这怎么可能,就她这胆,像是会杀人的人吗,铁定是被人冤枉了。
他看向贝泰问:“那贝爷可有知会自家嫂嫂一声,说我贵夫人被你找到并抓住了这事?”
若没有,那就好办多了。若告诉了,那可就难了,必闹出枪淋弹雨来不可。
贝泰严肃一脸摇了下头道:“暂且还没,待中午贝某就准备将贵夫人送到我大嫂家中。”
“万万不可――”紧张下的秋鸣生在慌乱中吐出四个带惊的字。
感知自己这举动吓到了贝泰下,他轻“呃”一下,咽口唾沫轻咳道:“那个……贝爷,既然你还未通报一声自家嫂嫂,那还那么怕与那么卖命干嘛。你这把我夫人还我,你不说、我不言的,有谁会知道,手下那边给点封口费就行了,是不是?”
说着,他从西装口袋内拿出一张支票,轻轻拍放于矮几桌上淡笑道:“当然……这费用应秋某出,我这求人办事,怎么能让贝爷自个掏钱呢?”
“……”看着放在矮几桌上的支票,贝泰仔细瞥了眼,瞬间的,双目就蓦然放大了,觉得不好意思又不能收下,他仍是为难般地看回了秋鸣生:“秋少,这……”
这张一亿的支票,他何尝不想要呢?
但是,一想到吴仁义妻子见自己找不到相见暖,那冲他撒火直罗嗦训不停的样子,他就见就烦,恨不得马上结束这样的场面。
秋鸣生弯唇一笑,冲软硬不吃的贝泰劝言:“贝爷,凡事留一线,以后好相见,你现在帮我一把,把我夫人还我,等下次你有难了,需要秋某出手帮忙,我定当全力以赴,尽我最大努力帮你,怎样?”
“……”贝泰还是犹豫了,双目垂涎,嘴巴紧抿不言。
真是条死牛皮呢,怎么晒都不见化,啊,真麻烦,好想放弃这相见暖。秋鸣生心里一番作想,叹了口气再无奈劝贝泰:“贝爷,这死去的人,和眼前活着的利益相比,你认为两者,哪个更重要呢?”
话一下,见贝泰一“呃”,脸上表情有些松动,已有心动下,他再言:“说真的,贝爷这重情义的一面,秋某好生佩服。可是……你想想啊,贝爷,这你大哥吴仁义都已经不在人世间了,都入土为安那么久了,你还管这六年前的旧事老帐干嘛,也该放下了……是不?你家嫂嫂,一个妇人,想必你大哥离去了,她的日子……也是一年不如一年。这她自己都顾不上自己了,哪还有什么好处给你,当然……这要论在你大哥去世后来说。可是吧……你大哥如今也不在了,没有什么资金给助于你,所以啊……”
他吸了口凉气,顿一下的接而补上:“我就是想告诉一声贝爷,这凡事啊……都得靠自己,这老靠别人施舍,总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