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冉冉没有接受秋鸣生这似催眠人的话,清醒直摇头,干巴巴的嘴直颤吐,“不要、不要。”四字。叶冉冉的拒绝与不愿,秋鸣生没有放在心上,大手抓揪她的细手腕,强行发起了进攻,在她叫了声与说“不要”两字,这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痛苦之夜,就结束了。
秋鸣生的满意与将叶冉冉吃到手后,事一结束后,她就坐在床尾一边,咬唇直颤,委屈眼泪直流,他就躺在靠床头位置,舒服睡觉,对她不搭不理。
她就那样呆呆坐了一整晚,抓着裹于身上的蓝薄被不休息张了一夜的眼,身上淡红的吻痕一点点转为浅紫,慢慢消失。
夜的时间在“滴答滴答”流走时,有那么几分钟,她“憎恨”的目光,是直盯他不放的,为他对自己做的事感到不可原谅的。
床的中间,在白色的床单上,有着一滩鲜红又夺目的血,那是她第一次的处子之血,是美好的,可在她心里,她却认为给错了人。
为什么她要那么认为呢,秋鸣生与秋煌梓是兄弟,更有着相同的一张脸,在嫁给他的那一刻,她不就是想让他成为秋煌梓,在他身上寻他影子,与他共度余生的吗。
她到底哪里错了,从小她和秋鸣生虽也是青梅,也常一起玩耍,但她却不爱理他,因为她觉得,他是假的,只是个影子、只是秋煌梓的影子。
而现在秋煌梓死了,她却想要在秋鸣生身上寻找他的影子,这样一来,秋鸣生就是他,他就是秋煌梓。
可她似乎是这出错了,不是同一个灵魂的人,再怎么撮合,注定也是成不了一对的,然他们两人就是如此,一阴一阳,走的路与性格更是不同。
目前为此,她有些迷茫,自己爱上的人,究竟是秋煌梓,还是秋鸣生。
七点钟一过,床上如同睡死过去的秋鸣生终于有了反映了,不适应窗外强光照射进来的他,手遮住了双目,大手拿开时,他看到了一个在眼里从模糊到清晰可见的人影。
蓝色的被子,长而乱到似已打结的秀发,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柔顺与直了,入眼的,就只有黑与粉的交替。
唇角一勾,秋鸣生起身靠近叶冉冉,待看到她脸上丝毫磨不掉的精神,发狠咬唇,眼神里透着一丝吃人的憎恨时,他不主动认个错,反而还打击她:“都说小草的生命是极顽强的,无论经历什么摧残,风吹还是雨打,它都能顽强地活下来。”
见她无动于衷,半天不理人与动一下神态,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对自己笑言,“这颗小草就是你吧。”
叶冉冉不言,“……”她双目如同死去了般,一点神气都看不到,垂涎似调零了的花一样。
许久不知是因秋鸣生捏得她太疼了,还是她想说话下,她,抬眸了,眼里的神气在点点浮起的亮光下崛起,话她是无力这么说的来:“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