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涵没有鸟上官紫儿,人早已沉入梦香了,死沉死沉的,半天没有反映。
没有辙下,上官紫儿只能搜身了,把易南涵的两个裤兜搜完后再找上衣口袋,四个口袋,她连根毛都没有找到,只有一部手机,还有几张卡,正在要放弃下,打算把他放倒地上,不理他,想坐地上休息一会时,她忽然想到了在他身上……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找,那就是他的西装内袋,不知道有没有口袋,又怀着试找一下的心态,她就把手伸进他敞开没扣上的西装内,几番摸索一下,左摸摸右搜搜,不到一会,她终于在左边摸到了硬物,凭手那么一摸,她就知道那是什么了,探入口袋一拿出来,见是一把黑中带银的钥匙,她就欣喜若狂了,开心得都要飞起来了。
可……就她现在这种状况,先不要提能不能飞起来了,她能跳起来啊……都算是不错的了,还提飞呢,想想就好了,这种事,除非把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类似死人的人甩一边去。把公寓打开,入眼的……是一片白中带蓝的客厅,里面……很干净,从她站的门到对面八米外,是一片黑色,那有一层层玻璃,加白黄窗帘,能看到外面已黑掉的世界,玻璃未开一点,导致露台风吹不进来,整个客厅闷沉沉的,夏天本就热了,再不通点风,那人非得憋死不可。
走进公寓内,把门关上,进来点,上官紫儿就有种特温馨的感觉,空气也好闻,清淡又带普通味道,客厅内有一套褐色家具,她右手边是约有一米的电视机,而她现站的右边,则是入厨房的地儿,左边应该是卧室入口吧,走廊有点长又暗暗的,真不敢相信,他一个男孩子,家居然打扫得如此干净,就似女孩子的一样,找不到任何一点邋遢的感觉,可能是因她家脏的关系吧,呸呸呸!她家才不脏呢,只是没人住,她不怎么回家造成的而已,若她常回家,定弄得干干净净的。
带着醉醺醺的易南涵往左边去,进入走廊时把灯开一下,那走廊内的两盏灯就亮了,白如雪莲洁如雪的灯光,就那样把黑暗照亮,里面有三间房,她考虑到自己体力,就把他带入了第一间,“咔嗒”将卧室门打开,一片白色的世界就如同光芒一样降临入眼了,这间卧室,比客厅还要干净,里面摆放的东西很少,只有一张书桌,一个书柜,一个衣柜,还有书椅与一张床以及床头柜,窗户外的黑暗再次吸入了她的眼睛,在周围全是白色的情况下,这点黑暗,是再能引人注意的不过。
搭着易南涵踉跄靠近床,把他一放在白色的柔软床上,上官紫儿刚从床上起来,人还未走,他就如活过来了一样,一个贼快侧翻身,人就到床头边了,脑袋挂在床边沿,如吐血般在那呕吐起来,她是听到呕吐声才回头的,见地上吐满了如泡沫似的液体,她就忽打恶心了,掐着鼻子坐在床沿上,靠近他的位置,伸手直拍他背,轻轻的,未使什么力气,待他一吐完了,人再翻个身,正面躺着,如特舒服叹口气,可人还未打开眼睛下,她就离床出了卧室,拿拖把与扫把进来拖干又扫干净,再从他卧室内用蓝盆打来温水,面对两条蓝黑毛中,随手拿过黑的,管他洗澡用的还是擦脸的,出来就往床上坐,把毛巾扔温水中泡湿又拧干,就忙活为他擦脸了,她过头了,把他衬衫纽扣一解,把锁骨与脖子能擦的部位全都擦了,考虑到他今晚不能洗澡的缘故。
一切都干完下,上官紫儿就热得慌,把头顶上的太阳帽一摘,再把长头用手梳高,可……问题来了,因为她没有橡皮筋,这种情况下,又忽然看到易南涵那挂脖上松松垮垮的领带,她就有法子地冲他奸奸一笑,如坏人对待一个被下迷药的弱女子一样,一靠近床,她就把他那蓝色领带扯了下来,扎绑头发,一个结加打个蝴蝶结就完了,感觉头发扎起还不怎么凉快下,她就开了他卧室的室内空调,给她解暑乘凉,同时的……也给他解解酒,冻他个半醒,看他还睡不睡,怕会一下如炸尸般起来吧。
出了卧室,来到客厅上,她就把那两扇玻璃拉开,来到露台上,趴在石栏杆上,吹着比空调还要凉,来自大自然的夜风,仰望着月亮吊挂的星空,低眼瞧瞧四处五彩灯光闪耀的世界,这个露台上,看什么都是那么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