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女孩哪能和男孩子比呢,25岁就应该嫁人了,现在都26岁了,竟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这怎么行,要为她找几家门当户对或心仪的人才行。
沈梦念,“妈,我的事……您就不用担心了,女儿跟你保证,定在28岁到来之际嫁出去,好吗?”
她抬脑看着眠雨心,征求她意见地笑嘻嘻起来,眼神看似在讨好她一样,2年后她能嫁给司徒皓吗,或是现在,这1年里,她能和他正式交往吗,好想知道。
眠雨心温和一笑,摆着张让沈梦念看不出心思的脸,她有个人想介绍出来,又是沈梦念认识的,“娜娜,那个小涵,你对他……”
话到半,她不敢再往下说了,因为深知沈梦念不喜欢易南涵,说了也是白说。
沈梦念满脸迷惑,不知眠雨心中的“小涵”是谁,只能问,“妈妈,小涵……是谁呀?”
她压根就没用涵字联想到易南涵,因为她现在心里全是司徒皓。
眠雨心闻这话时,脸上那是迷惑比沈梦念还要重的,反问,“你不认识吗?就是上次来家里坐客,送你和见暖回C城的那个男孩呀。”
她是真不记得了,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想把这事往死里拖呢,又或者……她说得不够明白。
沈梦念僵脸瞪目,平静明了眠雨心的心思道,“妈,我和易南涵不可能的,我不喜欢他,而且……”
她本想把他和上官紫儿睡觉那事说出来的,可谅于自己压根对他没感觉下,她咽了回去,认为没有必要说出来。
眠雨心有些失落了,干笑不逼沈梦念,“是吗,那既是这样,那娜娜就当妈妈这话没有来过。”
没有可能吗,那次……在皇甫家与易南涵的第一次相见,她看得出来,他喜欢沈梦念,眼里全是她,可……她有察觉出来吗,他对她的爱。
沈梦念闻言淡“嗯”个字,安安静静地卧于眠雨心怀里,死拉着张游离的脸,她与易南涵是绝对没有可能的,先不说他喜不喜欢她,爱不爱她,就凭今天他与上官紫儿做的事,换谁也受不了,更何况拿她不喜欢他来说了,她现在的心里只有司徒皓,再装不下任何一个人,她只想要他的爱,只想嫁给他,仅此而已,哪怕知道这种事的可能率是几乎为零的也好,她都要试上一试。
……
翌日。这场落了一夜的雨停了,太阳在七点就起挂于空中了,天是蔚蓝的,有白云飘着,有温热的微风吹着,带着点热,若要是下午一到来,会热得人不敢外出,C城每个湿的角落,每条街道,只要一经火辣的太阳一照,就都会干而缺水,如似会爆裂般。
晨海公寓,今天这个太阳重升而挂蔚蓝天空的一天,是易南涵要上班的时候,早早起来的他已经把早餐做好并吃了,出门乘上电梯下楼。
电梯门“叮”声一开,他人出来,路过公寓大厅,刚出来,那熟悉不已,风带暖意,久不见的灿烂光芒就射照自己身上了,风拂过脸,带抹夏日季风的味道。
这样的天气,会让他忘了昨天下的大雨与发生过的事的,明明对昨天的事,他历历在目来着,若昨天的一切,都是一个梦该多好。
易南涵出了公寓小区,走在一条无人的石铺道上,两边都种满了绿阴阴外大树,在他有2米就要走出这个安静的地方,与外面的人同走于一块时,一个声音……让他顿了脚步,双目吃愕瞪大。
喊唤住他的,是一个清晰简洁的字,“涵――”头回过去,一个正面走来的女人就映入眼帘了,这女人的脸,特让易南涵感厌。
对面的上官紫儿,穿着一条黄色长裙,外套是白色的,风一吹……白的,黄的,全都会起舞,那黄色的裙身往左吹拂起飘,薄纱如蕾丝的外套则往背拂起,鼓起蛋糕形状,领口是V字领,两根吊绳如睡衣一样细,因风与外套吹翻开来的缘故,锁骨两边的白滑肌肤露了大半,脚上是双紫色高跟鞋,高有3厘米,长而柔顺的秀发,今天意外没有绑起,更没有卷起,直的,随意任风次拂,全吹倒挂于左肩上,右肩一个白挎包,手上拎着个小粉布袋,脸蛋上很平静,半丝妆没有,正是因为这样,才透出了几丝可怜的味道。
他不知道她来这干嘛,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很恨她的说,恨不得她永远消失他眼前的,居然还用那么熟悉又无辜的字来称叫他,要脸么,她怎么就好意思呢。
俩人对视着,先开口说话的人是他,“你来找我有事么?”
上官紫儿闻话,上前几步,靠近一点易南涵,把手里的小粉袋递到他面前,怯懦道,“这个……是花糕,你昨天吃的,我今天一大早叫我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