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露水晓气进医院的人又不是他,若不是皇甫画先动手打他,他会还手,会把露水晓的宝贝儿子打伤,把她气进医院的么,归根结底,是皇甫画的错。
“你――”皇甫亦寒火爆的眼珠子一瞪,挥起拳头就忍不住要朝皇甫依玥打去了,可相见暖却拦抓住了他的手臂,劝说,“不要再打了!奶奶都已经住院了!就消停会吧,辰!”
刚才皇甫画和皇甫依玥打得都已经够凶了,他们现在若再打,一定停不下来的说,他哪劝得动他俩。
皇甫亦寒牙咬咬的,怎么也吞露水晓咽不下这口气,手一攥紧拳头,他就收回手,抱着皇甫雪上了楼,不理下相见暖。
客厅里……尽是一片死寂,只有皇甫依玥和相见暖还有秋庆生在,她一直看着他,而他……不言个字,终于……她也抱着秋庆生上楼了,其实她很想和他好好说几句话的,可是……碍于知道他心情不好下,她就没敢再往火上浇油。
皇甫依玥也没在客厅久呆,他以最快的速度乘上电梯,来到了2楼,到了梦泡熙卧室门外,他想进去的,可知皇甫画人在里边,见了就来气下,他放弃了,想等皇甫画晚点出门时再进去,失落地上了4楼,回到自己呆的清冷卧室。
相见暖带着秋庆生上了3楼,回到房间内,见里面没有皇甫亦寒的人,她就知道他在哪地下了楼,来到2楼的书房内,抓住把手拧开,门的“咔嗒”声一响,她进去时,他和皇甫雪果真就在里面。
皇甫亦寒坐在书桌的皮椅上,皇甫雪呆他怀里,他修长的手里拿着一本书,俊脸不耐烦,一点心意都不掺入地看着,样子让人不敢接近,让她有点不敢近他身,可她还是过去了。
相见暖问,“寒,你怎么了?”
她看着皇甫亦寒怀里的皇甫雪,冲皇甫雪微微一笑,明白她现在害怕的心情,就他这火……一但烧起来,那是谁都怕的,更别提一个小孩子了。
皇甫亦寒眼神犀利扫了过来,嗓音冰冷质问,“相见暖,你刚才叫我什么?”
相见暖咽口唾沫,已忘却话了,无辜道,“辰……辰啊!”
她刚叫皇甫亦寒什么,他怎么听得那么清楚,明明她都忘了的,不叫他“辰”了吗。
皇甫亦寒眼睛发凶一眯,直揭相见暖谎话,“相见暖,你不撒谎会死还是会掉块肉?你确定你刚刚叫我‘辰’了么?”
明明叫他寒了,居然敢说叫他辰了,眨眼没。
相见暖撇嘴了,眉心一拧就道,“我哪里撒谎了,我刚刚叫你什么了,我都忘记了,你叫我叫辰,我就叫辰了,我若叫你寒了……”她把让自己叫错名的罪魁祸首说出来,“那也是你那凶样子吓得,没有辰的一点温柔可言!”
他不摆张凶袢恶煞样来吓她,她怎么也不会叫错的,看到他那张冰冷如寒冬的脸,她就吓个半死,能不叫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