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天你那个跟班没来?”
柴平天看到独自坐在露天咖啡厅里的柴心宜,不相信似的还往她身后,以及左右两边都瞅了瞅,一副非要把段奕然给找出来不可的架式。
“你那天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柴平天:“哪句话?我说过的话可多了,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句话。”
“就是你说让我从他那里能捞就多捞些的话。”柴心宜小声提醒。她这几天一直都在想这句话的意思,可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说过这样的话吗?”柴平天端起咖啡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后又噗的一声都给吐到了旁边的地上,“你们这些年轻人,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花钱买这么苦的玩意儿来喝,这不是花钱找罪受吗。”
柴心宜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大,椅子在地上拖出一道刺耳的声音,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她连忙又坐了下来,只是,瞪着柴平天的眼睛却是一丝都不放松。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知道什么?”
“我的身世。”柴心宜知道他在故意装傻,直接表明了来意。
柴平天看起来有点紧张,他抿了抿唇,像是想要喝点什么,可是才举起杯子就想到杯子里装的是咖啡,又不大满意的放了下来。
“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的爸爸妈妈是谁这种问题,我没兴趣回答。柴心宜,如果你还记得那天我说的话,那就应该也还记得我说过的另外一句话,你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就拿钱来换。如果没有钱,你也别指望能从我这里套走什么话。”
“柴平天,你就非得这样吗?难道在你心里,我们二十几年的感情都还抵不过几个钱吗?!”
“有个有钱的爸爸就是不一样,说话底气都足了许多。两百万都可以用几个钱来形容了。行,你喜欢说那是几个钱,那就是几个钱吧。反正没有那几个钱,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你……”柴心宜还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而这个厚脸皮的男人竟然还是她的爸爸,这真是叫人讽刺。“你这样活着,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