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深笑道,“我就,即使皇上真的要杀了凤逸,我也做不了什么,你来找我,是因为太后宠我,不过我即使求情似乎也没有什么用。”
“并非让公子求情,只是希望公子引开太后娘娘,我等自然会救世子。”绝认真的道。
“不过,我想知道太后到底是为何会带走凤逸,既然你这么,我想太后已经对凤逸做了什么,为什么?”
秦景深抬头看着绝,平静的眸子含着笑意,果然是和凤逸并称下第一公子,便是他们笑着,都能让人感到巨大的压力,但绝依旧平静的道,“属下不能透露世子的事,不过属下以为,世子应该会亲口告诉公子真相。”
“是吗?”秦景深掀开被子起身,道,“那倒是还挺期待的。”
绝知道他这样便是答应了,心里倒是放下了一块巨石,秦景深一边悠悠闲闲的穿着外衣,一边道,“能救凤逸一次,倒也还算有意思。”
绝没话,秦景深穿好了外衣,即使丞相府的守卫守着秦景深的房间,秦景深依然如出无人之境,他武功高,与绝也不相上下,不过片刻便赶到了皇宫。
朱公公带着蓝烬也出现在皇宫,秦景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几个人朝着太后的宫殿而去,绝不方便出现,蓝烬跟着朱公公,秦景深便一人去了太后的宫殿。
依旧留在地牢的凤逸身上早就不见一片儿完好,白色的衣袍染尽血色,他昏昏沉沉,不知到底是凤逸还是疯子,一再的被强逼着喝药,甚至已经来不及分辨喝下去的到底是什么药,凤逸是百毒不侵的,太后也知道,所以没有必要对他下毒,不过是上好的补药,就是一口气都能把他的命给保住,所以他一直受刑到此时,依旧没有死。
太后身边忽然出现一人,低声对太后道,“娘娘,景深公子来了,想见见您。”
“现在?”太后眯了眯眼,道,“他怎么现在来了?”
那韧声道,“景深公子已经被丞相软禁了许久,只能深夜出来见娘娘一面,应该是有什么急事。”
太后看了一眼明显已经撑不住的少年,淡淡的道,“看着他,不许他死,哀家去看看景深。”
“是。”那茹点头,便送着太后离开。
太后离开不久,那人眼看着凤逸是真的完全撑不住的样子,甚至动刑都不知道从何下手,他摆了摆手道,“挑了他手筋脚筋,不必再动刑了。”
那些茹头,捏着他的手腕刚要动手,暗室的门却被打开,那人愣了一下,一个飞镖却扔了过去,震的那人手麻了一下,只来得及在凤逸手上划开浅浅一条伤口,还未山筋骨。
蓝烬立刻上前,朱公公从袖子里掏出明黄色的圣旨,念道,“奉承运,皇帝诏曰,命安平王府世子凤逸立刻觐见,不得有误,钦此。”
太后的人还在愣着,朱公公便冷冷的看来他们一眼,道,“怎么,你想抗旨?”
这些人只听太后的话,自然不会尊什么圣旨,但蓝烬尊圣旨,那些人还没有来得及反驳,蓝烬便瞬间打伤了几人,那些人自然不敢对蓝烬或者朱公公出手,蓝烬倒是占尽优势,不过片刻就强行砍断了凤逸手上绑着的铁链,那双本来白皙修长的双手血肉模糊不成样子,被放下就软软的垂了下去,蓝烬甚至不敢看,便立刻扶着昏迷不凤逸起身,更没看见他跪着的竟是一块全是倒刺的铁板,直接拉了起来,疼的少年皱紧了眉,但却依旧没有醒来。
蓝烬没工夫多管什么,立刻抱着凤逸离开,身后的人想追,却被忽然出现的绝拦下,太后身边的人自然以为绝是蓝烬的人,下手也有顾忌,绝本身武功便高,不过片刻就和朱公公从那群人手里脱身。
秦景深和太后一直在些有的没的,太后纵横后宫几十年,自然看出他有问题,便冷了声音问道,“景深,你到底是来干什么了?”
秦景深收到消息知道凤逸离开,便跪下道,“对不起太后娘娘,我和蓝烬,是为了救凤逸。”
太后似乎早就料到了,不但没有罚他,却扶他起来,叹了口气道,“景深,你是丞相府的公子,再这么胡闹你爹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秦景深点点头,却又看着太后,认真的问道,“太后娘娘也不想丞相府万劫不复吧?”
“景深,”太后叹了口气,“你爹不会回头的。”
秦景深不话,太后果真是宠极了他,道,“罢了,今日哀家对凤逸本就是过分,也没打算他死,这件事哀家不会追究,不过景深,你给哀家记住,这种事只有这一次,再有下次,哀家不会再纵容你。”
“是,景深明白。”秦景深点点头,便转身离开,朱公公冒死假传圣旨,本就抱着必死的心,但秦景深是擅自离开相府,太后若是出这件事,必定牵扯到秦景深,但凡丞相知道秦景深擅自出去是为了救凤逸,不但看守着秦景深的人死,他自己也绝对免不了一顿责罚。
太后揉了揉额头,她猜也猜到霖牢的事情,便也不必回去了,她本来就没打算凤逸死,如果他不愿意假装卧病,只要让他真的卧病,只要让他受她控制便是了,她想要的,从来都是他乖乖听话,从生到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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