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含阳的确有些不正常,让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这支军队暂且交由他处理,我们静观其变,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四哥,我总觉得含阳留着这支军队是想造反,若真是如此,那么澜氏一族的产业可就岌岌可危了。”高延宗若有所思地道。
高长恭心中一紧,姑母会看错人吗?他心中最崇敬的姑母应该不会看错人的,在没有确定含阳意欲何为之前,他不能妄自猜测,他相信姑母绝对不会将澜氏一族的产业交由一个有谋反之心的人的。
“五弟,你可知含阳的身世?”高长恭突然问道。
高延宗摇头,“连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又岂会知道呢?姑母生前可是最疼爱重视你和含阳。”
“那我们就从含阳的身世开始查起,或许从他的身世之谜中我们能掌握一些线索。”
高延宗笑着打量着高长恭,“以前那个沉着睿智的四哥终于回来了。”
高长恭眼中闪过一抹惆怅,即使心中悲痛万分,一想到澜氏的产业,姑母的嘱托,他也只能选择振奋起来。
含阳得知澜叶失踪的消息后,立即快马加鞭朝河州方向赶去,他心急如焚,澜叶不会功夫,独自一人北行,实在太令人担心,除了在心中祈求她能平安无事外,更盼着能早日找到她。
然而当他赶到宁州时,发现了紫微别苑的那匹狮子骢。他曾记得那匹马是他亲手送给澜叶的,怎么会出现在宁州呢?他心中一紧,莫非澜叶出了事情。
此时距离澜叶失踪已经四了,玄武卫一路北上,也没有发现任何关于她的线索,如今这匹狮子骢突然出现在宁州,绝对不是巧合。
含阳紧跟骑狮子骢之人来到宁州城外的一座山庄。他抬眼望去,山庄大门的门匾上书写着“凌云庄”三个字,眼看着骑马之人就要进入山庄,他手持利剑迅速越到此人面前,将利剑对准他的喉咙,满是杀气的眼睛望着他冷声问:“这匹马的主人现在何处?”
骑马之人正是那日客栈的掌柜的,眼看着利剑还差一寸就要刺穿他的喉咙,吓得他胆战心惊地陡然跪倒在地上,颤抖着双唇乞求:“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人不明白您的是什么啊。”
“是吗?我会让你明白我的是什么?”含阳心中牵念着澜叶,没有多余的时间耗费,而凭他的感觉判断此人定与澜叶有关,于是利剑一挥,斩下掌柜的右手的手指,顿时鲜血如决提之水喷出,掌柜的疼的龇牙咧嘴,恐惧感蔓延至全身。
“我再问你一遍,狮子骢的主人现在何处?你只有一次回答的机会,想清楚再!”含阳凌厉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眸似寒星,紧紧盯着掌柜的。
如此摄人心魄的声音让掌柜的直接软瘫在地上,他自知这次碰到了高人,然而,狮子骢的主人应该早就被阿裕扔进了河里,他若想活命,可如何是好。
就在他准备撒谎蒙混过关之时,山庄的大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一个家奴看到满地的鲜血,满身恐惧袭来,让他不寒而栗,竟然吓得哆嗦的尿湿了裤子。
含阳没有耐心跟这些人费口舌,果断的一剑封喉,杀死了家奴。这更是对掌柜的一个下马威,若想骗我,这也是你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