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忽然紧张不已,他将白瓷马还给澜叶,责备道:“你一直随身携带?”
“也不是,是上次含阳问你要另外半块虎符的时候,你不在你的手里,我还以为在娘亲留下来的遗物里放着呢,然后就让九月把箱子搬来,觉得这个白瓷马挺好玩,才决定将它带在身上的。”澜叶解释道。
“你最好将这东西妥善保管,千万不能再拿给别人看,明白吗?”
“四哥,这不就是普通的白瓷马吗?有什么特别吗?”澜叶仔细打量着白瓷马疑惑地问道。
“原谅四哥现在没有办法告诉你,叶,其实你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所以,别再问我了,总有一,四哥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的。”
澜叶有些沮丧,不过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对四哥来很重要的,那就一定非常重要了。
高长恭的神情恢复了平静,他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也开始清理几座墓碑前的杂草。
“四哥,我那两个哥哥是什么样的人呢?你能跟我讲一讲吗?”澜叶凝视着澜瑞和澜祥的墓碑好奇的问道。
“你这两个哥哥啊,的时候都很疼你,不过他们两个时候特别顽皮,经常在外面惹是生非,姑母那个时候很头疼。尤其是二哥澜祥,是当时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到处在外面寻花问柳,还有很多旁门左道,今去赌场,明去赛马,输了还不给人家钱,变着法的整人家,但是二哥却非常聪明,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大哥呢,话不是很多,脾气秉性都很像驸马,生就有军事才能,可是他的才能还没有得到施展,就已经……”高长恭难过地叹了口气。
“四哥,究竟是谁跟我们家有这么深的仇恨呢?澜氏一族的势力那么强大,若想对爹爹和两位哥哥下手,并不容易。”
高长恭心中一震,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这么些年来,他将目光一直都对准胡太后,以为是她怀恨在心谋害了驸马和两位哥哥,却什么都没有查到。澜叶的一句话让他恍然大悟,他该换个角度去审视这个问题了。
“谢谢你,叶,我想我应该很快就有眉目了。”高长恭兴奋地道。
“四哥,你可以随便去调查凶手,但是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知道吗?”澜叶咬了咬唇,道。
“我知道了,你放心,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我一定会保全自己的。你也一样,若是在周国待的不开心,随时回来,四哥永远都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