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不是重点,我们族中人有神族血脉,寿命当然要长许多。”轶若雪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你一个男人名字却如此女性化,难怪举止间有种娘娘腔的味道。”零卓嗤笑一声,吐槽。
“殿下,这是我的个人嗜好。”一直嬉皮笑脸的轶若雪闻言面色一肃,冷了几分,眼睛危险的眯起:“殿下眼看着心爱之人在眼前受辱,也还能镇定自若的与我说笑,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这是疑心局被自己看破了?零卓哂然一笑:“我们是合作关系,夙歌人在你手里,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而我又没打算逃,难道必须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跟你说话吗?”
“当然不必,殿下毕竟是皇朝帝王,自然用不着示弱。”轶若雪淡然一笑,也是暗自觉得自己小题大做,眼下陈府上下已经尽在掌握,零卓他们又能翻得起什么浪花来。
说话间,被吊在牢中的男子已经悠悠转醒,抬眸看向零卓,二人对视间,他剑眉皱起:“殿下……你……怎么在这……”
熟悉的声音响起,即便知道是伪装,零卓还是不禁涌上了眼泪,扑簌簌的就落了下来。
“夙夙,他们是怎么……”零卓手覆上他的脸颊,黏湿的血液染红了她的指尖。
“不过一时不敌而已。”他嘴角一丝苦笑淡淡的说,眼神中却是思念。
零卓与他静静的对视,慢慢的却不禁眸中一闪,眉头皱起,但旁边的轶若雪还在颇有兴致的等着看戏,她只能强压下心头的疑惑,换上一抹悲伤看向轶若雪:“放了他,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轶若雪得逞的笑了起来:“能得次帝殿下献血,我轶若雪此番定然比那离鹤堕仙更强一筹,练成母神蛊,控制天下生灵,颠覆天地指日可待。”
零卓瞳孔微缩,原来,当年天帝派太子凤皇诛尽轶族全族正是为了维护天地正气。只不过凤皇年少,并不知实情,一时心软才留下祸患。
这轶若雪先是勾结堕仙离鹤,制造了数百年前那场动乱,失败后潜伏至今,得知她的下落便想拿她的血练蛊,继续轶族未完成的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