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试试，我愿意做你的试验品。”夜无殇给她盛了一碗豆桨。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从来没有照顾过人的他，却担任起了照顾她的责任。

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潜意识的，只要是有关于她的东西，他便会动起手来。

“不要，要脸没有，要命有一条。”

对她来说，那就是个丢脸的事情。

她甘愿去学男人的酒脱，也不要去学女人的矫情。

“哧！出息。”夜无殇冷嗤了一声，又替她剥了个鸡蛋送到她的手中。

老校长吃着自给自足的食物，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心里也为他们高兴不已。

“殇小子，我眼神不好，也给我剥个鸡蛋。”

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未享受过殇小子一丁点的服务，这让他留有遗憾。

“老人家不要吃太多鸡蛋，胆固醇高。”

“咳！那给我拿个馒头。”老校长一时不察，被他的话给呛了一下。

“太硬，会噎着。”

“油条。”

“太腻，会阻塞血管。”

“那就给我盛碗豆浆。”这次和寻丫头的一样，看他还能有什么借口？

“大烫，不适合你。”

“……那我到底能吃什么？”老校长气得胡子一上一下，说得他桌上这些全都不用吃了。

“把你碗里的小米粥吃完，刚好。”

说完，夜无殇无视校长那难看的眼色，是他自己找虐的，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