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拜见蒋老先生!”沈晋从刚刚王爷跟这老人的交谈中,已得知面前这位老人就是自己最崇拜的蒋叔彦老先生,他今日不仅拜读到了蒋叔彦老先生的着作,居然还能亲自见到蒋叔彦这位老先生。如果不是阿冉姐姐在旁边,他怕是要晕了过去。
“他?他是谁,长得还算眉清目秀,不过你送这么一个人过来干嘛,老头子可不需要那么多人服侍,我有叶生和那两个杂役就够了,人你带回去吧。”蒋叔彦以为楚恒渊要送个小厮过来伺候他。
“爷爷这不是送给您的小厮,是给您送一位学生过来,这位绝对是个好苗子。”楚恒渊一阵尴尬,自己这是厚着脸皮给蒋老爷子塞人过来。
“不收不收,就是你我也不收,你这是给我送礼来了,还是看我老头子太清闲,特地来折腾我来的。”蒋叔彦十万个不愿意。
“现在国家驻扎在地方上的军队,骄横又有怨言,欺压百姓,向他们的上司邀功,是什么原因呢?”楚恒渊看着沈晋意思让他回答。
“回,回王爷,这是因为他们认为天下懂得作战的只有他自己罢了。假如使一般百姓都对军事熟习,他们知道还有对手存在,那么一定能够打破他们的坏主意又压下他们的骄气。”沈晋看了一部分《国安论》后,有了见解。
“咦,这小子年纪不大,倒是看的比旁人透彻,你继续往下说说。”蒋叔彦来了兴趣。
“现在太平的时间长了,天下的人骄气懒惰脆弱,就像妇女小孩不出内室的门一样。谈论起打仗的事情,就吓得缩着脖子大腿发抖;听说盗贼的名字,就掩住耳朵不愿意听。可是战争是不可能避免的。国家如果免不了用兵,而用兵不凭着逐步训练,却使人民从安乐太平的环境中,一下子投身军队走向生死决斗的战场,那他们的祸患必定有不可估计的危险,只要有战争总有那么一天将驱使没有受过训练的百姓去作战。学生认为必要时一定要组织百姓去参加军队训练,平时召集百姓进行训练,虽然有些小的恐慌,可是跟突然让那些没有受过训练的百姓上战场的危险相比,又怎么样呢?”
“对在官府服役的平民,教他们学会列队布阵的法度,对那些负责缉捕盗贼的差役,教授给他们扑击刺杀的方法。每年年底就集合在府城里,像古代考试武艺的办法,评定胜负,有赏有罚;等实行的时间长了,就又按照军法部署办事。学生认为这才是安定人民的好办法。”沈晋一口气将自己观念表达了出来。
“嗯嗯不错,不错,倒是个好苗子,不过我年纪已大,精力有限,没有办法花很多的时间教你。”蒋叔彦。
“这真遗憾了。”蒋老爷子年纪已大,也不能勉强他老人家做精力以外的事情。
“不过一个月指点这么几天倒是可以的,就不知道这小家伙愿意不愿意?”蒋叔彦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承蒙老先生厚爱,学生愿意。”蒋叔彦老先生亲自指点他,这是祖上积德了,沈晋对蒋叔彦三拜。
“以后你每三天来一次这里,我屋子里的书,你可以随意借阅,里面有不少孤本你要爱惜,每次来之后我会考校你的功课,你也可以将你不懂的问题提出来问我,当然我布置的功课你必须完成,如果做不到其中一点,我不会继续给你授业。”蒋叔彦对沈晋是有要求的。
“学生明白,谢谢先生教诲。”蒋叔彦老先生答应给他授业了,他一定要珍惜这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