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欧阳家逼着你伪造的信件?”罗成死死的盯着罗远问。
“是!就是他们逼着我做的。我也不想的,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大哥你的荫蔽下生活,怎么会做出陷害大哥的事?”
罗成气的从桌上抄起官窑白瓷粉釉的茶杯就砸在了罗远的身上。
“你真以为我在外带兵打仗就不懂这些阴谋诡计的是不是?你真以为我就是个空有一身武力没有头脑的武夫是不是?”罗成怒不可遏。
罗远被淋了一头一身的茶水,心里不高兴却丝毫都不敢在面上带出来。
“若是你从没这个心思,那你为什么要学习装裱之术?”
“我常年行走在外,也不想一事无成,正好有师父在收徒弟我才跟着学的,我也是想要有一个技艺傍身,以后即便是不靠着大哥你我也能凭着自己的手艺养活自己,从没有想过要害您啊!”罗远大呼冤枉,反正不论罗成怎么逼问他就是不认账。
罗观黎看着父亲气的铁青的脸,冷声问道“那封书信总是二叔你亲手做的吧!这书信从何而来,还不是这些年父亲与你通信,你一直留着。”
“我这也是为了留个念想,而且那书信也是欧阳松涛逼着我伪造的。”
陈紫君摇头,她还没从没见过这样厚颜无耻之人。即便是证据摆在了面前依然要狡辩,依然死不承认。
“是吗?据我说知,这永安城可不止二叔你一人会装裱之术,有许多人技艺比你要好。欧阳松涛若真的要伪造一封信,为什么不能找一个技艺更高超的人来做,非得逼着你!”
“这我怎么知道?”罗远有些心虚,闪躲着眼神不去看罗观黎。
罗观黎从袖中掏出一封信给罗远道“这是欧阳宇给我的,二叔要不要看看!”
罗远的亲笔信,他自己怎么会不认识?
“这……这是伪造的!”罗远辩解道。
“二叔自己是做装裱的,这封信有没有伪造的痕迹您应该很清楚吧!您和欧阳松涛最早联系在七年前,难道那个时候欧阳家就已经开始逼着您呢!正是因为欧阳松涛的心,您才会回侯府!这其后你们一直没断了书信来往,难道这一切也是欧阳家逼得。”
罗远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实在没办法自圆其说。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罗成冷冷的看着罗远,已经不想再就这个问题多说话了。
“大哥,我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不敢了。”罗远见计策失败忙开始哀兵之计。
“你太让我失望了!看在母亲的面子上,我不严加处置你,但从此以后你们二房就从罗家分宗吧!”
罗远不可置信的抬头,这是要将他们逐出门?
“大哥!我们是亲兄弟啊!”
“你也知道我们是亲兄弟,当初你陷害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们是亲兄弟,害的大房快要家破人亡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们是亲兄弟,归堰是你的亲侄儿!没有收回之前的分出去的产业已经是我仁至义尽了!不过该给你的教训还是得给!从今天开始,你出了这个门儿我们就不再是兄弟!”罗成站起身走到罗远面前。
一直没说话的罗观棋挡在罗成面前恳求道“大伯,我们知道错了,你若真的要责罚父亲的话,就责罚我吧!”
罗成却是冷冷的看着罗观棋道“你愿意代父受过也可以,那你就自断一条胳膊吧!”
罗观棋愣住了,面上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