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必须先去打扮才行。
吉普车开动,寻找到了离得最近的一家美容院,让美容师给张管平一番梳理,最后还戴上了一顶中长的假发,看着颇有些“异类”了,几人才满意,又坐车原路返回。
这次,张管平让吉普离得比较远就停下了,说前面车停的地方,兴许被那些人其中之一看到了,离得太近的话又看见他从同样的车子里走出来,会比较警惕。
有道理,谨慎小心是必须的。
张管平拉开了自己一侧的后车门,正要迈步下去,方乐叫住了他,和他一击掌,说:“马到成功。”
张管平微微一笑,也说:“马到成功!”
车内只剩下四人了,只好枯燥等待。
从停车的地方,完全看不到林中那些年轻人,甚至声音都听不太清晰。
曲卿心想,忘记跟张管平说有问题立马退出来或者紧急联络了,自保要紧,甚至保持手机一直是开机状态也行。
不过想想,这个任务貌似也不会有多大危险,那些只是异类小青年,但还称不上暴.徒败类。
谁知,仅仅过去了五六分钟,张管平就紧急联络,电话里声音焦躁:“曲队,你们快来看一看。”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由于张管平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根本来不及细问,四人只好匆匆下车,跑步前往林地。
一分钟不到就跑到了地方,然后四人很快理解了意思。
只见杀马特风的张管平孤零零地站在一堆七零八落的烧烤架、马扎、架子鼓、吉他乐器中间,除他之外的东西,全部东倒西歪,像是被人为破坏了一样。
至于那将近二十个小年轻,一个踪迹也无。
曲卿想起刚才进林子前,那些摩托车还停靠在外头,显然那些小年轻并没有离开本地,就面色严肃问:“怎么回事?”
张管平无辜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来到的时候,这里就这样了,一个人看不到。”
方乐环顾四周,打算找个人问问,可竟然完全看不到最近距离的游人。
张管平说:“我曾拉住几个要离开的游客问了问,他们说曾听到这一片儿传出过乱哄哄的打闹声,似乎在发生着什么争执,可惜他们没看清出了什么事,因为自这一帮人一来,他们有些忌讳,就躲得远远的了。”
难道,那帮人内讧了?就发生在他们一行离开去美容院之间?
方乐来到那把被踩踏过几脚的吉他面前,说:“他们绝对不会是内讧,这吉他保养很好,看得出来主人非常爱惜,其他乐器也是,如果他们真的内讧了,情急之下使用乐器动了手,那也是持起乐器来砸人,可这些乐器很明显是被踹倒踩踏了的,更有可能,是一帮外人突然抵达,和他们产生了冲突,冲突期间没能避让就踩踏到了这些东西。”
也就是说,这些年轻人被一伙儿突然到来的外人给抓走了?
这些人原是他们关于命案的问询对象,却突然发生了这种事情,要说是偶然,实在难以相信。
所以曲卿阴沉着脸,说:“继续找目击者,问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五人离开了林带,走访了好几个路人,终于从一个路边阴凉下扇扇子的老大爷口中问出了部分事实。
老大爷说,不到一小时前,有好几辆停在了附近,从车上下来一帮壮汉,每个都是赤膊状态,大概有三四十个人,这些人直接进了林子,没多久揪出来比他们人少一些打扮怪异的年轻人,一个个塞进了来时的车里。
可惜老大爷对车子不熟悉,认不出牌子种类,只能描述为能装多人的大车。
曲卿四处看看,又掏出平板查了查电子地图,心想麻烦了。
这一片儿监控很少,分叉路却较多,查起来估计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