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摸了白安妮的手,我捏了白安妮的脸,这妮子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她自己不动手,却借助胖子的手,教训了我一番,把我打得更加的鼻青脸肿,甚至现在还浑身疼痛。
我这肯定没完,不知道今后会怎么报复我呢。
但我没有想到,白安妮会问我干什么找她。
打归打,闹归闹,正事儿不能耽搁。
我立刻掏出了阎罗令牌,递给了白安妮:
“凭你的聪明,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的,就算是我求你,你告诉我,这怎么回事啊。”
白安妮却把阎罗令牌还给我了:
“既然你都已经拿到了这阎罗令牌,夜闯地府,达到了目的,又平安无恙地从地府出来了,这阎罗令牌的一切,你都知道了,你还问我干吗?
“可是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华山论剑啊,为什么这么大的事儿,你不跟我们?校长大人也不跟我们?这阎罗令牌,对我们茅山道士这样的修道之人来,不是大的好事儿吗?”
“嗨,我还以为你什么事儿呢。”
“这件事儿还吗?”
“也,大也大。这华山论剑,很久之前的确是每一年举办一次,选出实力最强的修道之人或者鬼术之人,目的就是为了激励年轻的修道之人,以便他们能够早日承担起维护阴阳两界秩序的责任。
可是当初,有一位年轻的修道之人,拿着阎罗令牌,和你一样,夜闯地府,和一位阴官挑战,结果,失手将那位阴官给打死了,打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所以从那以后,阴阳两界就默认的不再彼此挑战了,华山论剑也就没有再举行过了,但是阎王爷也没有过要取消华山论剑,发出去的阎罗令牌也都没有收回去,等阎王爷位列先仙班之后,这件事就更没有人提起了,所以好多人都不知道有这件事的存在,谁曾想,你怎么就得到了阎罗令牌,还真的从地府里面救出了亡魂。”
“就这么简单?”
“对啊,就这么简单,你华山论剑都已经多少年没有举行了,我还给你们讲什么?你们的校长大人自然也不会讲给你们听了,因为那个所谓打死阴官的修道之人,就是一位茅山道士。”
茅山道士?
我隐隐觉得,那位打死阴官的茅山道士,也许就是那位有眼无珠的男人。
可是他为什么要把人家给打死?
失手?
是故意可能性更大啊。
我们茅山术不是武术,可控性极高,当收即收,绝对不会失控。
但是什么仇,什么怨,让有眼无珠男人可以如茨愤怒,居然下地府杀人,还是位阴官,这罪过,可不啊。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被困在那两间青砖瓦房的原因吧。
其实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把有眼无珠的男人这件事告诉白安妮,一下子向白安妮问个清楚。
可是我在开口的时候,还是决定暂时先不问她。
等我下次见到了有眼无珠男人,当面问过他之后,再询问白安妮也不迟。
白安妮离开了。
我和胖子大眼瞪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笑了。
胖子也笑了。
“滚你大爷的。”
“滚你大爷的。”
“你这个傻子。”
“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