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与长孙星采同样感到费解的,还有长孙明月和钱友明。
一边上的史丹利,却在心里偷偷发笑。看来这两位矛盾不小!我要不要利用陆遥,对唐门这个会影响我计划的隐患进行一番打击呢?
史丹利正计较着,长孙星采却将目光投了过去,俏皮地说:“针有什么好玩的?我倒觉得你的小木锥子有趣多了。”
对于这位任『性』的千金,史丹利也颇觉无奈。在口袋里『摸』出一把木刺,他递了过去。
长孙星采却没有接过手的意思,便由他这么捧着,只捏起两个兰花指就要去取。
“嗯?!”
史丹利可不是任人颐指气使的,手一倾,木刺尽皆坠于地板上。
没想到他会这么做,长孙星采很不高兴:“喂!毁容的。你这算什么?”
“自己捡!”史丹利转身走人,连一点犹豫都没有。
两位m国裁判也跟上去,临走前,其中一位向长孙明月表明了立场:“你们,长孙,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们会为你们的傲慢付出代价的!”
“喂喂喂!老史。不用这么小气吧?”
陆遥追上去几步,史丹利回头瞧了他一眼,却又甩给他个后脑勺。
“你实在不该趟这浑水!后会有期……”
果然不是对谁都平易近人的。见对方真就这么走了,陆遥惨然一笑。不过,他的话什么意思?难道他也看出来这老宅的大阵。
望了望史丹利远去的背影,陆遥抱着疑『惑』,回到钱友明身边。他就见长孙星采又气鼓鼓捏着木刺往彪悍男子身上扎。
彪悍男子有时候真给扎到『穴』位,痒得不断哈哈大笑。长孙家千金当然不会谦卑地自己去捡史丹利的木刺,还是那个司机在帮忙。
长孙星采越玩越是好奇,美眸放光采:“奇了怪了!这木锥子软软的,怎么反倒起作用。”
“嘿!你不是说,哼哼一声,就算孬种吗?现在问你,服不服?服不服?”边扎,她边咯咯娇笑着。
满屋子的人,都受到感染,一时忘了刚才的不愉快。
“服!服!姑『奶』『奶』,姑『奶』『奶』!你饶了我吧……”
听着彪悍男子求饶,陆遥却暗暗吃惊。他没想到风佛的木刺也有能打『乱』对方气机的功效。
自己的银针也能打『乱』硬气功气机,但银针虽然细,可也有一指见长,陆遥身上就算再藏得住,顶天了也就60到80根左右。
风佛就不一样了,这木刺好像是特制的,只有指甲盖那么丁点,口袋一装一大把。他现在有点怀疑,风佛莫非也是炼气养神之辈。
玩够了,长孙星采也就腻歪了,无聊的说:“就这硬气功呀,实在不够鳌拜看的。”
鳌拜!又是看电视剧的?陆遥真不知道这长孙家四千金嫁给姓褚的,是否整天就无所事事在家看电视渡日。
于是,他提醒了一句:“扎他脖子两侧,可能会有惊喜。”
“你、你!”唐敖气得直指陆遥。他当然清楚刺自己手下人迎『穴』是什么意思?
会破功!可这马上就要正午十一点。破功的话,唐敖下的赤精毒便会发作。
如果自己两人继续在这儿待着,那必定会颜面大失。可是……唐敖不甘心就这么认输走人,放弃能轻易获得两亿钱财的机会。
那是两亿!不是两百块、两万块。他恨恨瞪着陆遥:“你别欺人太甚……”
“你什么你!你在害怕什么?难不成你们一直宣扬的硬气功是假的。”陆遥嘲讽道。
长孙星采没好气地哼了声:“我不喜欢被别人带着走!你说说,那两个位置有什么特别?不说我就不扎了。”
“看过《鹿鼎记》吧。那你应该知道,练硬气功的都有个死『穴』。如果我猜得没错,这家伙的死『穴』就在脖子上那个软弱处!”
陆遥也坦率,反正唐敖他们敢不敢让人扎,他都立于不败之地,丢脸的是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