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这时间,在银行里的取款的并不多,不过却有多个老人家坐在这里免费乘凉,此时,她们都看着我们二个。
说到这个一巴掌,凌庄脸色瞬息万千,突然娇媚一笑:“那又如何?他爱的人是我,不是你。”
“所以你就做了别人的小三?”我冷笑。
“我不是小三。”凌庄的声音突然变得高抗。
“不是小三?你没来破坏我的家庭吗?没和我老公上床吗?录像中在车子里亲热的二个人又是谁?”我已经不爱凌肃了,但说起这些事,要彻底放下很难,因为我受到的是他们对我尊言的侮辱。
“李恩,你去死。”小三二字似乎擢到了凌庄的痛处,抬手就要朝我甩来巴掌。
啪一个重重的响亮耳光,不过,不是我被凌庄打,而是我打了凌庄,比她更快更狠更重。
凌庄跌倒在地,半张脸都被我打得肿了起来。
她不敢置信的望着我,像是对于我会打她这种事极为吃惊。是,从小到大,不仅仅是朋友,连父母都说我性子温吞,几乎是没有脾气,他们甚至还担心这样的我会在外面被欺负,但我性子温和并不代表我懦弱。
婚姻不是政治,更不是上下级的关系,没有谁要命令谁谁必须去压倒谁,我觉得爱一个人,尊重一个人,自己受点委屈或迁就是没什么关系的,可这在凌家眼中,就成为了懦弱,反被看不起了。
他们至始至终,从没有把我当过家人,而是佣人是保姆,对于凌肃来说是,对于凌母来说也是。
银行陆续的有人进来,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工作人员的目光都聚在了我们这里。
我从几个老人的眼里看到了对凌庄的鄙视以及对我的同情,而从几个年轻人眼中,我看到的是愤怒和痛快。
“知道为什么这里的人不过来帮你的忙吗?”我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冷冷的道:“因为小三就是过街老鼠,人人都可以打她。凌庄,如果你继续来破坏我和我老公的婚姻,继续要做这小三,这也是你将来的命运。”
后面这一句话,我故意说得很重,这里的所有人都是陌生面孔,但不排除有小区的人在,哪怕没有,人多嘴杂,这也是很好的八卦,不是吗?
而这,我也是我向凌家下的战书,想到那偷偷被贷款了的房产证,我心中的恨,更为炽烈了。
给可欣打了电话,就直奔可欣住处去了。
当可欣从公司下班回来时,我正将一个抱枕按在墙上,像沙包一样狠狠的打着。
可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可怜的抱枕,轻问了句:“怎么回事?”随即叫道:“难道凌家又欺负你了?”
我转头看着可欣,不知道是不是此刻我面目太狰狞了,可欣抽了抽嘴角后退了几步后站定,喉咙动了动:“发生什么事了?”
“凌肃那个贱男将我父母的房子抵押给了银行,还是全额贷款,200万。”
“什么?”可欣愤怒的道:“什么时候的事?”
“刚结婚时。”
“那房子不是做在你名下的吗?你,你签字了?”
我将事情说了一遍后,可欣夺过了我手中的抱枕按在墙上,一陈猛打,打得汗水淋漓后才恨恨的道:“我们必须把这钱向他们要回来。可只有半个月了,要是要不回来怎么办?”
“一定要得回来。”他们这般不仁,我又何必讲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