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言手一顿,眼底蒙上水雾。
“送你去医院时你一直叫他名字。”陆漓解释着,嗤笑一句。“就当我没眼力劲。”
一根烟燃尽,陆漓弹了弹烟灰。
“我有这么好?”苏暮言转身往前走着,陆漓缓步跟上。
“很好。”
“你也好,商业互吹,陆少爷别吊死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
苏暮言双手插兜边走遍晃身体。
陆漓不说话,慢慢和他并肩,也学着他模样插在裤兜里。
身体走了几步,往苏暮言肩上撞了撞。
“像个傻帽子。”苏暮言瞥了他眼淡淡说道。
地上投射着两人的影子,苏暮言呼了口气。
“我不否认,你长得很像他。就连你肩胛骨上的牙印也一样。”慢慢撕开那条疤。
陆漓安静的听着。
“可我不了解他的性格,你别笑。”苏暮言眼眶里闪着泪花,“他性格太多,我记性不好,记不住不正常嘛。”
“后来嘛,当然是劳资甩了他。那个老男人,还以为劳资真当他不可呢。”
“放下了么。”陆漓扯住身旁人的胳膊。
“……”
“很早我就认识你了。”
“?”苏暮言转头看着身旁人。
陆漓心抽痛,满脸却堆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小石头递到苏暮言跟前,“你当年可是用这块石头砸破我脑袋的。”
将额头的疤痕显露出来,“瞅瞅,现在还留有痕迹。”
“你不是问为什么非你不可?这世上一见钟情,99的人钟的是皮囊,其次是人品才华。我没那么肤浅。虽然你长得的确好看。”
“臭狗屎!”苏暮言将他手心里的石子按到他脑壳上,“你破相得了!”
“这么狠。”陆漓接稳石头。
苏暮言无奈转身。
小时候他在孤儿院,就时常与小破孩发生矛盾。
没想到是陆漓……
“劳资和你打了600多天,你是抖丝?还能打出感情来。”